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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回來記得告訴我一聲。&rdo;
&ldo;知道啦!&rdo;天明答道。
玲瓏將包裹拿著回了房間,放下時才發現自己是用左手拿著的。她的左手都多長時間沒用過了?她心中驚訝試著用了下力,竟然感覺不怎麼疼了。
明明昨天還挺疼的呀,昨天她好像也沒幹什麼吧。想了半天也只有昨天練習了許久的心法。這時她忽然想起來,昨晚默唸心法時手臂確實有酥麻感,莫非是心法產生的效果?心法竟然還可以用來治療傷勢?
玲瓏頓覺高興,那是不是代表她以後又多了一項自保的能力?
興奮了許久玲瓏才又坐下來思考作業的事。
白馬非馬?白馬不是馬?踏雪不是馬嗎?很明顯是的。可是自家理論確實也沒有什麼錯誤。
&ldo;啊啊啊想不出來。&rdo;想了許久,玲瓏忍不住覺得抓狂,將桌上的竹簡捲起來,朝馬廄走去。算了,去看看踏雪吧。
踏雪被拴在儒家馬廄靠裡面的位置,比前幾日似乎又胖了不少。一見到玲瓏,踏雪立刻激動地拿前蹄刨著地面,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似乎在表達自己這些日子被拴在這裡的不滿。
&ldo;我也沒辦法啊,現在我自己也還哪裡都去不了。&rdo;玲瓏摸摸它的腦袋。
踏雪又一陣嘶鳴,將頭歪到一邊。這是不高興了?
&ldo;姑娘,這馬是你的吧?&rdo;
玲瓏循聲看去,就看見一名老伯背上背著一竹簍青草在對著她笑。
&ldo;是啊。&rdo;玲瓏也笑著回答。看吧,踏雪的確是馬。
&ldo;我上次也看見你來看它,你就是那些弟子說的那個名家掌門人?&rdo;老伯又問。
那不就是從墨家回來那一日?看來這位老伯就是幫儒家餵養馬匹的吧,就像趙姨專門為儒家弟子洗衣服一樣。
&ldo;正是小女,多謝老伯幫我照顧踏雪。&rdo;玲瓏當下感謝道。
&ldo;原來它叫踏雪呀,這可真是匹好馬呀。&rdo;老伯又笑眯眯道。
玲瓏笑著點點頭,又走上前去:&ldo;老伯我來幫您。&rdo;
&ldo;你哪會做這個,還是我來吧。&rdo;老伯連忙擺手道。
玲瓏笑笑沒說話,過去從他背簍裡拿了一捆青草,分了一些到馬槽裡,分量剛剛好。好歹她前世也是個草原人,餵馬這樣的小事她小時候也是經常做的。
老伯看得驚訝,很快又笑呵呵地將背簍放下來,仍是拒絕道:
&ldo;你餵你自己的馬就行了,這些馬我來就好,你那馬好多天沒見你了,平時弟子上課別的馬都出去跑,就它被拴在這裡,你多陪陪它也是好的。這馬呀也和人一樣,害怕寂寞。&rdo;
玲瓏心中微震,她確實忽略了這一點。當下就十分愧疚地從老伯的竹簍裡拿了一把草開始餵它,一邊聽著老伯絮絮叨叨地說著這些馬的事。
&ldo;你的馬還算溫順,被栓這麼久都不怎麼鬧騰。&rdo;老伯將草放進一個馬槽又直起腰,&ldo;那邊那匹馬性子才烈呢,上次還把一個弟子顛下來了。&rdo;
老伯的話讓玲瓏更加灰心。任何一個人都知道什麼是馬什麼不是馬。就如同子聰說的,白馬是馬這本就是不變的事實,辯論白馬非馬到底有什麼意義呢?可是該如何辯駁這一辯題?真若是要辯論,用子房那個計策必然不行。
白馬是馬,這毫無疑問。可是白馬等於馬嗎?不等於。白馬和馬是兩種不同的東西,不論是字形還是實質都不同。白馬非馬辯論的過程沒有任何問題,可結論卻是白馬非馬。這個結論明顯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