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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桃以指豎唇,神秘兮兮的對著侍衛們,“噓”了一聲。
侍衛首領詫然止步,正要詢問,壽桃已經羞答答道:“莫吵啊莫吵,陛下正在臨幸呢……”
侍衛首領腦袋一炸,心道不好,壽桃已經跳開一步,讓出內間倉庫一點縫隙。
場景旖旎啊……
米袋後,紅氈之上,門啟處的微光裡,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正裸()身俯臥在女體之上,狀甚沉醉,白絲軟緞寢衣凌亂的拋在地上,遮住兩人上半身,隱約露出粉膩雪白的女子肌膚,在沉黯的灰黑背景裡,仿若生出明月般的微光,活色生香的動人。
米袋遮住兩人的下半身,皇帝的頭遮住了那女子偏過一側的容顏,但可以肯定的是,皇帝陛下的臉是不會錯的。
侍衛首領心念著那聲大叫,猶自疑惑那聲音不像愉悅狀態下發出的,還想看個究竟,壽桃已經跳了回來,遮擋住春光,而那廂,一聲含糊的“嗯?”聲響起,夾雜著重重的怒氣,隨即便隱約見陛下光裸的手臂一動,一隻杯子已經被惡狠狠的砸了出來。
砸在地面上,濺開無數碎片,聲響琅然。
侍衛首領立即如被火燒了般跳開,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陛下居然會在這裡臨幸宮女,何必以為出了刺客這般大張旗鼓撞門而入?平白壞了陛下難得的興致,真是吃苦出力不落好。
只是……聽說陛下數年沒有臨幸過宮女,今日怎會在這地兒破了例?轉念一想今日看見的那個宮女,風姿那是極好的,自己曾經遠遠見過的據說宮中容色最佳的柔妃娘娘,似乎也不及她,陛下畢竟年青,動心也是人情之常吧?
越想越覺得正是如此,又怨怪自己驚怒之下忘記思考,青殺不是時時都隱在陛下身邊的嘛,他都沒出現,陛下能有什麼不妥?怎麼聽到聲音就亂了方寸呢。
他是今天蕭琛來的時候帶來的侍衛,蕭琛見蕭玦受傷,怕安全有虞,特意帶了批最精銳的侍衛來換防,並先將重傷的青殺送走療傷,是以侍衛首領並不知道青殺受傷一事,這般陰錯陽差,倒給了秦長歌機會。
鞠躬如儀,連連請罪,侍衛首領帶著手下倒退著出去,出門時猶自不忘將門掩好。
聽得侍衛腳步聲離開,遠遠散在四周,秦長歌方哀怨的嘆息,道:“壓死我了……”
她費力的推開蕭玦,將衣袖放下——剛才她捲起衣袖,露出手臂那點膚光,遠遠看起來,似也身無寸縷,效果不錯。
那聲“嗯”,是她捏著鼻子裝的,她的手掩在米袋後,抓著蕭玦的手在聲音發出後立即砸出了那個早已塞在他掌心的杯子,兩個聲音幾乎同時發出是能混淆人的聽覺的,而砸出的杯子也令侍衛首領魂飛天外,哪裡還顧得上去辨別那聲“嗯”是不是陛下親口?
蕭溶猶自在一邊搓手,心花怒放的道:“皇帝哦,皇帝哦,我砸倒一個皇帝哦……”
秦長歌白一眼兒子,有點憂心這孩子的傻大膽怎樣才是個頭呢?
接下來嘛……
“溶溶,你出去找公主,就是今天你看見的站在皇帝身邊的姑姑,她住在……”秦長歌細細的教兒子。
蕭包子領命而去,眼中閃著騙人成功的得意之光。
“等等,”秦長歌叫住大搖大擺欲出門的兒子,“你就這樣跑出去?侍衛問你你怎麼說?”
蕭包子很無辜的眨眨眼睛,嘴一扁,作欲哭狀。
“陛下把我趕出來了……”
“為什麼趕你?”
再次眨眼,葡萄般烏溜溜大眼睛很純潔很無辜,“你說為什麼?”
好……很好……以反問應萬問,這小子孺子可教。
“陛下既然不喜歡你在那,那你剛才怎麼進去的?”
“我我我……我肚子餓,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