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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戰前一天
早
寶鵑哭哭啼啼,她剛從醫館回來,雙手裹著繃帶,可大夫說著傷太嚴重,兩隻手很可能會陷入“半殘廢”狀態,之後再也幹不了太多活計。
可她是個丫鬟,她吃飯就是靠雙手來的。
若是做不了活計,那還怎麼活啊?
“為什麼呀?我明明沒有犯錯大夫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嗚嗚嗚”
她站在歸雲湖邊的無人小林子裡,放聲哭泣,哭的雙眼都紅成桃子了。
寶鵑只是個普通丫鬟,她並不知道童刑徒和公孫無當在這裡失蹤的事,劍山城到處都有人,就這兒清淨
她坐在一棵長青系的老樹下,嗚嗚地哭個不停,嘴裡不停地質問著“為什麼,為什麼呀”。
湖水,潺潺地湧來,一道詭異的藍光亦是無聲無息地覆蓋而來。
寶鵑忽地感到繡花鞋有些溼
她詫異地抬頭,卻見到湖水不知何時竟然漫湧到了她的腳下。
周邊的空氣變得壓抑,光線陰沉,遠處的聲音也變模糊了。
寶鵑心中莫名的大駭,想起身,可還未起來,她的神色就已經變得有些迷離了,再接著露出幸福和歡喜之色,好像手上的疼痛都被遺忘了。
但她並沒有倒在湖水上,而是緩呆呆地坐在原地,直到一炷香時間後,她才忽地恢復了神采,繼而唇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寶鵑站起身,往趙家走去。
雖然次日要血戰了。
可白閻還在練著自己的刀。
血戰也不過是日常的一部分,用平常心去應對即可。
一晚沒睡好的唐仙芝看了眼三妹臉上的幸福表情,不知怎麼又繞向白閻的練刀處。
自從歸雲湖畔望山亭被封之後,白閻就在唐家一處演武場邊的空地上練刀。
此時
唐仙芝正和“豬僧”朱八飯走在一起,談著最近劍山城的局勢。
毫無疑問,劍山城很亂。
而攪動這風雲的,自然是黑無常。
“八爺真是人中豪傑,想不到他老人家竟然會為我們唐家出頭。”朱八飯眼中露出由衷的敬佩,對這位蜀地江湖的傳說,他早欽慕已久,只是不曾想到這位八爺居然是自家這邊的。
唐仙芝腦海裡浮現出八爺的年輕模樣,讚了聲:“是啊。”
朱八飯道:“想到明日就能瞻仰他老人家的風采,我竟是忍不住興奮起來了,呵呵呵呵呵呵”
兩人走過一處白牆,就看到了不遠空地上練刀的少年。
少年的刀插在地上,只是盯著那刀在發呆。
天上陰雲,地上溼土。
長刀鋒利,少年專注。
朱八飯知這少年乃是唐家後起之秀,若是大哥或是侄女依然存了振興唐門的想法,少不得這少年。
他有心指點,便負手往前,笑著道:“少年可知刀?”
唐仙芝聞言,嚇了一跳,想拉這朱叔叔,卻見那高大肥胖的身影已經去遠,她抬起手,在空氣裡無力地抓了兩下,又放了下來。
白閻聽到聲音,側頭禮貌道:“朱先生。”
朱八飯呵呵笑道:“我問你問題呢。”
白閻想了想道:“從前以為知道如何用刀,現在卻不知道了。”
朱八飯道:“要用刀,你需要一本好的刀法。
而天下功法之最,皆自前朝梁武帝。
這梁武帝,驚才絕豔,在史書上的記載乃是“千古第一帝”便是換了朝代,卻也是認可的。”
“梁武帝?”
白閻神色凝了凝,不知道為什麼,梁武帝這名字有一種淡淡的莫名的熟悉感,但他卻沒有任何有關的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