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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量子力學相關知識的書。&rdo;小望看了她一眼，順手揚了揚被抓在自己手裡的那本，&ldo;不是關於時間的研究嗎，我能想到的知識就只有量子力學方面了。&rdo;

作為一個學渣，空子對這方面的事情並沒有太多的瞭解。

但是學霸結城同學都這麼說了，那看這些書就肯定沒有錯。

&ldo;我也不指望你能夠完全看懂這些東西。&rdo;黑髮少女再次翻開自己手裡那本書，空子被上面一大排組合得十分規律、拆開來每個字都看得懂但是合到一起就完全沒法理解的文字繞得暈暈乎乎的，&ldo;不管怎麼說，有點瞭解總是好的。&rdo;

空子覺得自己好像被複讀機附身了，&ldo;瞭解？&rdo;

&ldo;你之前也說過，無論你怎麼行動都沒法規避被抓的事情。&rdo;黑髮少女又用左手的食指推了一下眼鏡，&ldo;那麼做個假設，倘若你父親的研究已經完成了，在你&l;回到現在&r;的同時，他們也在監測你的行動並且採取同樣的處理方式……這樣應該可以解釋你為什麼一直失敗了。&rdo;

空子想了想，&ldo;可是他現在並沒有研究的條件啊？&rdo;

黑髮少女下意識地扭過頭看向坐在書店角落裡的男人，他的手指十分有規律地敲打著手提電腦的鍵盤，似乎並沒有察覺不遠處兩位少女的對話。

按照空子得知的資訊，安唸的研究資金和場地全部都是敵聯盟提供的。在完全不與敵聯盟接觸的情況下，光靠安念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完成&ldo;時間回溯&rdo;這一高難度課題的研究才對。

&ldo;理論上確實是這個樣子。&rdo;小望想了一下，&ldo;但是也不能排除他的研究只需要特定條件就能完成的可能性。&rdo;

特定條件？

空子愣了一下。

她確實沒有朝這方面想過。在她看來，只要自己盯住父親，不讓他與敵聯盟接觸就可以幹擾對方的研究進度，卻忘記了在不稱職的父親這一身份之前，安念本人更是一位優秀得近乎不可思議的研究人員。

況且如果他真的在家裡就完成了研究，反覆利用研究成果不讓空子發現自己的異常也並非不可能。

可是這麼一來事情就回到了原點。

彷彿身邊的人都有可能是敵聯盟的臥底，他們利用課題研究成果就可以規避一切被發現的可能。甚至在這一瞬間，空子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不能夠相信小望。

&ldo;你會覺得混亂也是很正常的。&rdo;小望回過頭繼續翻看著手中的書籍，&ldo;在決定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你就已經與整個世界為敵了。&rdo;

每一件事情的發生都會有起因，而每一件事情的結果都會成為另一件事情的起因，所有事情都是有所聯絡的。強行改變某件事情就是在與&ldo;因果&rdo;作對，某種意義上也確實在與全世界為敵。

空子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ldo;對不起……&rdo;

&ldo;都說了你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rdo;小望忍無可忍地再次合上書本，&ldo;比起道歉，你應該想想接下來要怎麼辦‐‐就算和你分析了這麼多，我也沒有經歷過你經歷的事情，根本沒有辦法給出真正有用的建議。&rdo;

說完這些話，黑髮少女劈手搶過空子手中的書籍，連著自己那本一起抱著走到不遠處的櫃檯，空子看見她從口袋裡摸出錢包結了帳，機器列印的小字在收據上列了相當長的一串。

結完帳之後小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