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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重擊沖向封芝,封芝實在沒什麼力氣再撥弦,鬼將只剩下赤狐,她想親自殺了對方。
但此刻力量懸殊,她能做的就是推開身邊的弟子。
然後閉上眼,死去。
「師父還沒來?」
一道聲音響起,祁今擋下那一招,扶起大喘氣的星門主司。
她知道封芝和冷秋姿為了她費了很大功夫,唉了一聲,「您自己煉丹的怎麼不能多帶點回回氣血呢。」
她還有空貧。
封芝瞪了祁今一眼,祁今摸了摸鼻子。
把人交給一邊的弟子,「我來吧。」
她不太明白為什麼一個劍鞘可以被叫做神器,但握著無枕的時候發現劍鞘已經和重劍融為一體,劍氣寒冷,劈過去的時候山石結冰,而被劍氣橫掃奮力一擋的鬼將對這股氣息甚是敏感。
鬼族的四大鬼將在三界之戰中只剩下赤狐未死,這次重出的鬼將裡除了赫天是遠古鬼族,幾乎沒人能體會這股寒氣的意義。
遠古鬼族誕生於深海,也畏懼深海的寒石。
寒石極其珍貴,驚羽島下邊有一塊萬年寒石。當年這柄劍鞘的劍是由隨海的寒石鍛造,那一戰中被鬼族摧毀,但劍鞘更為堅硬,最後被鬼族人帶回隨海。
在誕生地苟延殘喘,遠古鬼族所剩無幾,生命力也下降不少,所以隨海那趟任務,還是被修士帶走了神器。
赤狐嘔出一口血,祁今手持重劍,身法卻格外輕盈。
她每一招都刁鑽無比,但沒過多久,她便發現自己身上的鬼氣在和武器消長,竟然剋制她的功體。
但她臉上沒露出半點破綻,依舊在和赤狐廝殺。
不知道過了多少回合,她的臉上淌下了冷汗,正好此時冷秋姿過來,她看上去狼狽不已,像是途中也遭遇了很大的變數。
「這裡交給我,你快去天橫山!」
冷秋姿的臉上有一道傷口,說話的時候還淌著,她手持長劍,看了封芝一眼。
而赤狐哈哈笑著,「又是你。」
……
天已經徹底黑了,等祁今到天橫山的時候,發現四周已經被夷為平地。
原本應是斷崖的地方徹底變成了孤島,一黑一白兩道身影瞬影交纏,但明顯是黑的那道佔了上風。
封長雨喘息著,她的汗水浸透了她的修袍,原本只是摻白的長髮如今已經雪白。
近天十三絕急速透支著她的生命,以前花枝招展的飾品也沒了蹤跡,披頭散髮,狼狽無比。
而握著長戟的燕棲儘管衣袍破爛,但臉上的癲狂之態半分未減。
「你這樣又有什麼用呢?」她的聲音帶著愉悅,一邊說長戟還在在封長雨身上擦過,布料綻開,血色飛揚,「我們本應該是一同活在黑暗裡的人啊,你為什麼偏偏要和我對立面呢?」
「若是早些得知你的存在,那我肯定不會讓你去玉清闕的……哈哈哈哈你就應該和我一起活在幽暗之所,我所遭受的,你也應該遭受!」
她的聲音很啞,幾乎很難分辨男女,融合了二分鬼印的力量足夠讓她的實力暴漲,封長雨的近天十三絕本就是修道秘典,她血脈裡的鬼氣無法驅除,在修煉的時候反反覆覆折磨著她,她越恨,便越痛,又越清醒。
「你知道什麼?」
封長雨從頭到尾都不曾回應過燕棲的挑釁,燕棲的恨毫不遮掩,有幾個瞬間封長雨幾乎要以為對方同樣也憎恨鬼族。
但即便是,她們也從不一樣。
命運給了她們一樣的起點,卻因為不一樣的轉折而走向了完全相反的路。
燕棲徹頭徹尾地憎恨,不想被擺布,卻還是被擺布,她像個被拉扯的試驗品,唯一的出格的便是偶爾的乖張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