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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丹藥煉得有些困難,耗費了她不少修為,再加上是冷秋姿的弟子,她總是更上心。
謝小枝有一肚子的話要問,但看到對方的臉又咽了下去。
最後期待著等著祁今醒過來。
之前就試過很多方法,驚羽都派人過來,不知怎的也沒帶祁今回去,留下了很多藥材。
但都不見效。
謝小枝對那些穿著奇裝異服的仙鶴和粉紅粉紅的男人據說是二師姐的二哥印象深刻。
又過了好些日子,祁今還是沒醒過來。
月門在四門中的威望驟減,謝小枝也不再出去。
她在校場裡自己修煉。
封芝對她的大師姐和小師兄是的妖鬼身份並不詫異,但卻堵不住悠悠之口。
人在這種時候慣會推卸責任,把玉清闕這一朝的變故都安在了他們二人身上。
而鬼王和封長雨天橫山一戰的訊息也人盡皆知。
誰都知道那一戰至關重要。
即便封長雨的鬼族身份曝光,但是道派式微,修為上乘的年輕一輩少之又少。
內鬥又折損了不少,以至於節節敗退。
也有人寄希望於封長雨。
謝小枝聽到這種話都覺得噁心,一方面想著大師姐不要贏最好,贏了又說因為她是鬼族,到時候又要被議論。
可是輸了……生死戰輸了什麼下場又太清楚。
她年幼時就見過不少醜陋的大人面孔,等自己長大了,發現人心不會有什麼變化。
哪怕她現在活在不少凡人嚮往的修道門派。
人還是人。
她專心修煉道術,生怕到時候鬼族趁機攻上玉清闕。
封主司最近身體好像不太好,每次來探望一下二師姐,都是白著臉回去的。
距離天橫山之戰還有四日。
謝小枝坐在一汀煙雨的院子裡,將近半月沒開太陽,陰冷陰冷的。
午後好像更冷。
外門弟子來告訴她有人找她。
謝小枝走到闕門,看到了站在外頭的薛魚。
當年背著她的那個年輕女修還是老樣子,謝小枝聽祁今說過這人,說這人其實叫薛羽,但很喜歡吃魚,久而久之,變成了薛魚。
謝小枝還是挺喜歡對方的,喊了一聲薛姐姐。
薛魚的修袍上還有血跡,身上背著一把東西,聽到謝小枝這麼喊她,笑了笑。
她取下背著的劍鞘,一路上,為了保護這柄劍鞘她受到了太多伏擊,看上去有些虛弱。
謝小枝扶著她,讓她進去休息休息,卻被拒絕了。
「我還有事。」
薛魚咳了咳,「這個劍鞘,交給祁無今。」
「啊?你見過師父?」
薛魚嗯了一聲,不再多言,轉身就走。
謝小枝這才發現她背後千瘡百孔,血都凝住了,像是經歷了慘烈的一戰。
「薛……」
她抱著的劍鞘帶著深海的寒氣,凍得她瑟瑟發抖,薛魚背了一路,難怪後背那副樣子。
這把劍鞘被布包著,一看就不是凡品,謝小枝也曾聽聞她還入玉清闕之時闕內派弟子去了隨海帶回了一件神器。
她知道這個還是為了打探賀其浩的訊息。
那神器交給了道盟保管。
而薛魚是道盟她們鷓臨新一任的掌位。
冷秋姿被關在道天監,薛魚似乎早就和冷秋姿認識。
謝小枝腦中轉了無數念頭,最後轉身回了月門。
祁今還是沒有醒。
夜半朔風凜凜,謝小枝卻毫無睡意,站在庭院裡凝神練掌。
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