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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拽住的內門弟子一臉尷尬,忐忑地看向這個傳聞中月門七斤,「祁師姐……」
「什麼時候的事?」
祁今喉頭一緊,說出的字句竟有些咬牙切齒之意。
「一年前……」
祁今垂下的拳頭攥緊,一年前, 正好是她在魏城的時候。
她驀地想起那日王城復甦之前她沒有來的低落。
那個時候蘇明枕就……
情緒交疊,她連眼睛都脹得有些紅。
被她拽著的內門弟子被掐得疼,想掙扎卻又不敢,只能委屈地喊了一聲祁師姐。
都說這個七斤師姐為人和善,但現在看著卻很兇。
「祁無今。」
穿著絳紫色副司袍的女子恰好經過,拉開了還在受折磨的內門弟子。
小姑娘道了聲謝抱著草藥趕緊跑了。
留下的祁今還神色發愣,身形都有些顫抖。
姜顏拍了拍對方的肩,卻被祁今那雙含著血絲的眼嚇了一跳。
「蘇明枕,真的死了?」
她想過很多次回玉清闕和對方見面的模樣。
因為她自己不留餘地的拒絕,那個小心眼肯定會不搭理她,那她要怎麼和她說話。
或者她們還可以回到以前那樣,她給蘇明枕說自己在央城吃的板栗糕,在魏城喝的假酒,在無邊月放的焰火……
這些話題都被翻來覆去地確認,只盼著見面的那天倒出來。
以前她便是這樣。
話多又沒人有那個耐心聽,只能自己一個人憋著。
蘇明枕願意聽,還願意接話。
她很想同對方說,她的拒絕是因為害怕,並不是因為毫無感情。
如果兩個女人之間真的可以天長地久,她想試試看,會不會產生那種「我只想要你」的獨佔欲。
但還沒開始,就已經被天命一刀切斷,再無續上的可能了。
「是。」
蘇明枕和祁今關係好不少人都知道。
畢竟經常能看到祁今和蘇明枕輪著去各門的膳堂吃東西,有時候下學,蘇明枕也是和祁今一同下山。
她們倆一個絳紫修袍一個月白修袍,混跡在一堆青色外門弟子裡,太過顯眼。
姜顏沒蘇明枕高挑,但女式的修袍勾勒她腰肢纖細,只不過沒蘇明枕颯爽。
「能同我說說麼?」
闕內的任務一向保密,弟子之間很少知道原因。
但生死很難瞞住。
姜顏看著祁今,想著之前那趟宛如噩夢的隨海之行。
想到蘇明枕在海潮聲中遠眺的目光,想到她偶爾的落寞深情,嘆了口氣。
「隨我來。」
……
冷秋姿檢視了封長雨的傷勢,她原本就一天到晚板著臉,尋常弟子也怕她,說句話都哆哆嗦嗦的。
但封長雨見過冷秋姿當年的樣子,哪怕不明白為什麼師父和封芝主司之間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但她終究不會對冷秋姿太生分。
「不用我多說,你自己的身體你很清楚。」
冷秋姿嘴唇是天生的笑唇,封長雨還記得她當年和封芝在一起開懷的模樣。
可能是太多年沒那麼笑,導致那點上勾都沒那麼明顯了。
「嗯。」
封長雨的髮絲披散,黑白交織的發,對比越顯得觸目驚心。
她卻沒有半點在乎,「我會撐到那個時候的。」
「你見過了?」
冷秋姿問,新鬼王出現在金池的訊息她自己也聽說了。
「她和我長得一樣。」
封長雨抿了抿嘴,她看上去就很虛弱,肌膚比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