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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另一股力量又在壓制鬼印。
祁今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一股難以形容的痛楚壓得她幾乎要跪倒在地。
而一邊的鬼將伺機而上。
「無今!——」
在和黑袍女人交手的封長雨分神回望,卻被對方自身鬼氣化成的長刃刺中右肩。
「不愧是在人間長大的妹妹,深情也是難免的。」
那人光聲音很難分辨男女,笑的時候也很難聽,如同喉嚨裡塞了什麼一樣,讓人聽了忍不住皺眉。
她笑起來的時候那猙獰的半張臉便越來顯得可怖,給人一種癲狂過頭的感覺。
而封長雨受到重創,功法被破,也不再戀戰,企圖往祁今那個方向去。
鬼族小將的手蒼白陰冷,指甲卻鋒利無比,儘管有一副近似於人的軀體,但面容醜陋,湊近的時候還有一股腥臭無比的味道。
鋒利的指甲穿透了祁今的修袍,切開了她的面板,卻在企圖更進一步攫取修士心臟的時候,劍氣橫掃。
起身的人額頭的冷汗順著下巴滴入脖間,她扭了扭頭,一腳踹翻衝過來的鬼將,符籙加持的重劍威力無比,劍氣掃過帶著一股深海的冷肅,頭顱爆裂,剔透的晶體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有意思。」
穿著黑紅長袍的燕棲看了一眼那邊修袍都被血染紅的女修士,目光又落到和她對峙的封長雨身上——
「缺了一魂的你,自然是打不過姐姐我的。」
她的聲線裡夾雜著顯而易見的愉悅還有一絲幼稚的比較。
似乎是無聊上來,盯著沾著封長雨血跡的手看。
最後朝祁今走過去。
「別想走。」
封長雨肩上的傷口流血不止,她的臉色蒼白,鬢邊的白髮被細雨打濕,貼在臉頰。
她卻無暇顧及,出招又對上燕棲。
「那你還真是不怕死。」
燕棲回頭,她們早在照面的時候就對彼此的關係心照不宣。
雙生子面容相仿,只不過燕棲因為毀了半張臉而看上去更加陰邪。
在封長雨身上的純媚感在她身上沒有半分的體現,反而儘是幽暗。
「那你就去死好了。」
燕棲轉身,手一起便是鬼修的招式,一時之間夜風像是被她攏於手,風雲攪動,連月光都不見了蹤跡。
祁今分不清現在的她還是不是她。
她腦子裡迴旋著的都是另一個聲音,唸叨著封長雨不能死在這裡。
那死在哪裡?
反正都是要死的不是嗎?
為什麼這個聲音和我一模一樣?
她握著重劍,而遠處正宿的弟子趕來,飛劍流光沖入戰圈。
燕棲當然也感受到了,她嘆了口氣,孩童玩鬧似地吐了吐舌頭。
「真煩人啊,那下次見囉。」
若是一個長相可愛的姑娘說這句話可能不太違和,但她身量高挑,身材凹凸有致,整個人的氣質和話語完全不搭,使得衝到封長雨身邊的祁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就這麼消失在鬼將之中,也完全不顧追隨她的兵將。
正宿領頭的就是那個溫一色。
祁今抱起封長雨,聽到對方問了句:「她居然……」
「居然怎麼樣?人家和鬼主打了一架還活著呢。」
祁今也不太客氣,她抱著封長雨,任由對方靠在自己懷裡,透過肌膚相貼來汲取她身上的鬼氣。
「你!」
祁今沒有再回頭,她叫上也奔過來的季晚風,叫他把路遠星帶過來,給封長雨看看。
鬼王的爪子是不是有毒,為什麼這個傷口好像逐漸開始腐爛,連帶著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