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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聞墨弦那特意看自己的一眼,聯想到之前她沒頭沒腦的話,頓時&ldo;噗嗤&rdo;笑了出來。這人實在太可愛了,拐彎抹角說了許多,就是想自己明白林越在隱瞞身份騙自己,莫要上他的當。
聞墨弦見她笑靨如花,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自己,強自鎮定道:&ldo;你笑地這般開心,莫非也覺得他們很有趣。&rdo;
顧流惜巧笑倩兮,顧盼神飛,笑盈盈道:&ldo;我之所以笑,非是他們太過有趣,而是因著某人太過可愛。&rdo;
聞墨弦有些彆扭地扭過頭,掩飾性地喝茶,白皙的耳朵紅潤非常,蒼白的臉色也透著薄紅。這羞紅給她整個人添了幾分血色,顯得更是絕色。
看著她的顧流惜,眼神柔的好似一攤水,心裡某種不知名的情緒,似乎快要溢了出來,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恍惚。若能永遠這樣陪著她,定不枉她重活一世。
自蘇府出來,顧流惜心情好得很,一路輕快地回了小院。
雨後的蘇州城,天空清朗明淨,街道被雨水沖刷後也顯得格外乾淨。一場大雨並不妨礙人們對乞巧節的重視,在水汽中,各色小攤,店鋪如數開張,依舊十分熱鬧。
想比之下,蘇州城郊卻清冷許多。而在城東的破廟中,卻是有幾個人正在低聲爭執些什麼,隨後聲音越來越大。
&ldo;我一定要去!&rdo;一個低沉的男聲,恨恨道。
&ldo;我說過了,不可能!&rdo;聲音不高,冰冷中,卻透著不容置疑。
&ldo;我憑什麼聽你的?&rdo;
&ldo;教主需要你活著,而那可能是個圈套。&rdo;
&ldo;可他是我親弟弟,我僅剩的親人,你讓我眼睜睜看他替我死?你不過是有幸得了教主賞識罷了,沒資格替我做決定!&rdo;
&ldo;可是洪殊,他說的不無道理,衙門那些人雖說功夫不怎樣,可擅闖終究不易。萬一失手,怕是得不償失。&rdo;
&ldo;別跟我提這些,你們不是我,永遠不會明白!&rdo;
那人沉默不語,而那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ldo;管不住自己的人是你,讓你弟弟替你做掩護的也是你,作繭自縛罷了。&rdo;
&ldo;兄弟,你別說了!&rdo;
洪殊雙目赤紅:&ldo;那你們就別管,我自己去。&rdo;說完掠出破廟,很快便不見人影。
&ldo;這,這萬一失手,教主那我們如何交差。&rdo;那人聲音裡透著焦躁。
&ldo;仗著那手易容絕活,如此妄為,難成大器。&rdo;隨後那一身藏青色長袍的男子,轉身離開破廟,扔下一句毫無溫度的話:&ldo;讓他嘗嘗其中厲害,我們伺機而動。&rdo;
身後的中年男子低頭嘆了口氣,也是無可奈何,提著刀也跟了上去。
……
自從那次聞墨弦發病後,顧流惜再也不控制自己了,幾乎每天練完功後,都會跑去蘇府陪她用晚膳。蘇府的人幾乎都曉得這位顧姑娘是她們表小姐的好友,對她也都恭敬得很。
顧流惜生得好看,性子也好,再加上聞墨弦因著她的緣故,這些日子心情都很好,她與蘇若君,蘇彥幾個人關係也好了許多,就連墨影幾個悶葫蘆也會偶爾同她打個招呼。
最近幾天林越和薛之謙都在緊張地等著千面狐狸落網,也就沒多少心思來尋顧流惜。
聞墨弦則每日雷打不動,等著顧流惜來了,這才讓人擺晚飯。
只是這一日等了許久,直到快戌時了,顧流惜也沒來,聞墨弦一直坐在院子裡,紫蘇勸了幾次,她依舊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