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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知各位是何人,來此尋奴作甚?&rdo;晴波素手擱在唇瓣,抿出一抹魅惑的笑容,羽睫一扇,勾向來人,&ldo;這夜已晚,諸位要尋姑娘,明日請早罷。&rdo;
&ldo;我們不尋姑娘,我們尋你。&rdo;為首之人邁前一步,威壓之勢從身而出,凌厲的殺氣猶如巨網籠向晴波。
晴波稍稍將步子退後,避開那壓力撲面的巨網,笑容不變,一答一問間,已將房內可利用之物都收入眼底,嘴上仍在同來人交纏:&ldo;你們道,你們是來尋奴的?那將劍架在奴的侍女脖上作甚,莫非諸位眼神不好使,認錯了人?&rdo;
為首之人抿緊了唇,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晴波竟在言辭間諷刺他們,也忒膽大了。
晴波淡然一笑,媚眼一橫,掃向那架劍在小悅脖上的人,暗送了一記秋波,又將眼神收回,給了慘白著臉打抖的小悅一個安定的眼色。
小悅跟著晴波多年,多少都沾上了她一些沉穩之氣,從唇中稍稍開出了一條fèng,不著痕跡地做出了幾個難以看出的唇形,告知晴波事情始末。
原來小悅方才在屋內打掃時,這四人忽而從窗而入,開口便問晴波何在,小悅受驚,便道晴波在外接客,接著其中一人便將劍橫架在了她的脖上,冷冷地在房內等待晴波歸來。
晴波看罷後微微扯笑,再給小悅丟了一記安撫的眼神,又投注於同這些人的勾心鬥角之中。
&ldo;季拂心何在?&rdo;
晴波心頭一震,既是心驚,又是欣慰。心驚的是他們尋上了季拂心,欣慰的是,他們並不知此季拂心非彼季拂心。
她含笑扭了扭腰肢,淡然自若地行至桌邊撐身坐下,斟了滿滿五杯茶,將其一杯拿起,送至為首之人的面前:&ldo;長夜漫漫,這些話也並非一夜能道盡的,何不放下手中武器,坐下來慢慢傾談。來,先喝杯茶,解解渴罷。&rdo;
&ldo;滾!&rdo;
哐啷!
茶杯瞬間飛出,砸在牆上,摔個了粉碎。晴波的目光順著碎裂的茶杯轉了回來,竟然一巴掌扇到了那為首之人的臉上,沉著臉道:&ldo;你娘莫非未教你禮數麼,竟如此無禮!&rdo;
&ldo;好大的膽子!&rdo;為首之人立馬被點燃怒火,手掌一揚,就要打向晴波,但晴波挺直了腰板,直視著他,&ldo;你這一掌若是下來,你便別想知季拂心在何處了。&rdo;
&ldo;你!&rdo;為首之人手心頓住,眼瞪大如鈴,赫然手心一攥成拳,揮袖收手,一劍衝出,架在晴波的脖上,寒氣順著冰劍滾落晴波的脖頸,&ldo;快說,季拂心在何處!&rdo;
&ldo;嗤,&rdo;波低眼一看這脖上的劍,竟是出乎他人意料地將劍點了點,移開自己的脖子,走回桌面,捧茶便飲,&ldo;真不知憐香惜玉,不知女人是要靠哄,而非逼的麼,女人被逼急了,可是會將事情給鬧大的。這品芳閣可是訊息四散之地,奴想,諸位也不想將事情鬧大,露了身份罷。&rdo;
眾男子聽罷,皆是呼吸一滯,目光一沉,湧上了更多的殺意。
晴波身子一寒,笑容也快掛不住了,這些人從她進裡屋開始,便散著殺意,今日哪怕她真將季臨川的下落告知,也難免一死。再者,她還不打算告知呢。
&ldo;你若是不說,那我們便要了你侍女的命!&rdo;
&ldo;隨便,&rdo;晴波聳了聳肩頭,抽出絲絹在空中揮了一揮,佯作不在意地道,&ldo;您隨意,不過是個侍女罷了,能成什麼事。當然,也甭想著拿奴的命威脅,奴不過是個青樓女子,死了便死了,沒甚可留戀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