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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普羅瓦洛夫中尉心想，我們有那麼多資源，卻無法得到一點可靠的情報。難道他在追蹤的是一個鬼魂嗎？他手邊已經有五個冤魂了。阿夫賽顏科、瑪莉亞?莎布琳、記不起名字的司機，以及兩名前特種部隊的殺手。前三個人在早上的尖峰時間被炸死，後兩個人在幹下這件命案後被謀殺―――是因為任務成功還是失敗呢？
&ldo;好吧，你有什麼發現就通知我。&rdo;
&ldo;我會的，奧萊格。&rdo;阿伯拉莫夫保證道。
民兵中尉掛上電話，整理桌面，把所有檔案都鎖進抽屜，然後下樓開車前往他最喜愛的酒吧。
他進門時，萊利向他揮手。普羅瓦洛夫掛起外套，走過去和萊利握手；他看到已經有杯酒在等著他了。
&ldo;你是個真正的好同志，米夏。&rdo;他對美國友人說道，舉杯一飲而盡。
&ldo;嘿，我瞭解你的處境，朋友。&rdo;調查局幹員同情地說道。
&ldo;你也有過相同的遭遇。&rdo;
&ldo;當我還是個菜鳥時，調查過一件大案子，我們費盡千辛萬苦才抓到那個混蛋，後來又經過三次審判，才把他送進大牢裡。出了什麼問題？&rdo;
&ldo;我們找不到那個蘇佛洛夫，米夏，他好像根本就不存在。&rdo;
&ldo;真的嗎？&rdo;對萊利來說，這訊息既意外又不意外。之所以意外，是因為俄國就像許多歐洲國家一樣，掌握人民行蹤的程度中心在美國引起第二次獨立戰爭，在過去的蘇聯時代，有三分之一的人是國安會的眼線，而承襲這項傳統的本地警方，應該知道每個人住的地方才對，找不到人是很不尋常的事。
不意外是因為如果蘇佛洛夫真的是前國安會幹員，必定接受過隱藏行蹤的訓練，不但遠比美、俄兩國的黑道人物精明許多，更不會因為太多嘴而丟了命。一般的罪犯太愛自吹自擂，也挑錯了聽眾，而其他罪犯出賣&l;朋友&r;就像小個便一樣容易。
這個叫蘇佛洛夫的傢伙是個行家，必須花很大的功夫和很長的時間才能找到他。不過警方最後還是會逮到他，因為他們不會放棄搜尋，而他則遲早會犯錯。他不會和前國安會的夥伴在一起，雖然他們會幫他躲藏，不會把訊息透漏給外人。他現在的處境既不利，也不安全，對他不太妙。萊利有時會同情犯罪者，但絕不會同情殺手，有些界限是不能跨越的。
&ldo;他好像挖了個洞躲了進去，而且完全不露行蹤。&rdo;普羅瓦洛夫語帶挫折。
&ldo;我們對他知道多少？&rdo;
普羅瓦洛夫把他剛知道的訊息說出來，&ldo;他們說會去詢問妓女認不認識他。&rdo;
&ldo;很好。&rdo;萊利點點頭，&ldo;我敢說他喜歡高階妓女，就像我們的唐雅小姐。奧萊格，也許他認識阿夫賽顏科，或是他手下的女孩。&rdo;
&ldo;有可能，我可以舉報人去詢問她們。&rdo;
萊利表示贊同，再向酒保點了兩杯酒。&ldo;你遇到一件相當有趣的案子，真希望我能幫得下忙。&rdo;
&ldo;你喜歡這個案子？&rdo;
&ldo;當然了，奧萊格，愈難辦的案子愈刺激，而且最後將壞蛋繩之以法的感覺真好。&rdo;萊利舉起酒杯，&ldo;為些罪犯笨到不會走正途。他們自以為+ 魔高一丈，雖然他們的確有時會占上風，但遲早……&rdo;萊利搖搖頭。
&ldo;你認為蘇佛洛夫也一樣？&rdo;
萊利對他的新朋友微笑，&ldo;奧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