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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蜜不輕不重的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提醒他不要亂說話。
蔣良的臉漲得通紅,很明顯也是對他不滿了。
但是,他還是很堅持。
「不可能的,你們不能亂說,這要是傳出,別人會怎麼看我們蔣家?蔣家不能因為蔣欣雅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而名譽掃地,我還丟不起這個人……」
這就有點口不擇言了,他弟弟蔣忠一個勁兒的對他使眼色他也沒看見,對面木婉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五年前的事情是她費盡心思隱瞞的秘密,她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暴露,即使女兒死了,這個秘密也應該隨著女兒一起深埋在泥土裡永不見天日。
但是,為什麼現在又要舊事重提被翻出來?
這邊,不管失魂落魄的木婉言,蔣良氣憤的質問她:「木婉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他們是在胡說的對吧?」
木婉言臉色難看,沒有之前的囂張,這會兒額頭上都是冷汗,她精心保養的手指甲在桌子上劃斷她也沒有察覺到。
「你快解釋清楚……」
他的氣憤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件事帶來的衝擊是巨大的,他的女兒蔣欣雅已經死了,但是他們蔣家卻還是會被人嘲笑和諷刺家教不好,這影響的就是整個蔣家了,擱前朝幾代這要是一句「家風不正」那整個家族子女的婚配都成了大問題,現在這個時代雖然沒那麼封建苛刻,但是,私生活混亂和未婚生子這種事要是傳出去那也是不好聽的。
而現在,不管是出於家族顏面還是個人名譽,這件事他也是拒絕承認的。
他的女兒十八歲生下了孩子,這件事突然被外人告知他,他先是震驚不可置信,然後慢慢反應過來,他又開始動搖了。
他那個一向出格的女兒,會做出這種羞恥的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關鍵是木婉言的舉動已經讓他起疑了。
木婉言在驚慌害怕,這就很有問題了,以她的脾氣,沒影兒的事誰敢亂說她能把人的嘴都撕了。
但是,現在蔣良不敢確定了。
小蜜看著神色各異的人,除了蔣家人,林業和沈伽藍完全是局外人,就只是看看熱鬧。
她開口說:「蔣欣雅五年前,也就是十八歲的時候在帝都c區的一個中型醫院生下一個男孩兒,這些是當時被蔣夫人花錢篡改後復原的資料檔案,從蔣欣雅進產房之後的所有醫療費用都有詳細的記錄和簽名,這些都暴露了蔣夫人你,你的銀行卡記錄可以查到,你的簽名一些熟人應該也不陌生,另外還有當時儲存下來的監控錄影……」
木婉言終於崩潰了,站起來大聲吼著:「是的,我女兒是生了一個孩子,但是那又怎麼樣?她已經死了,你們翻出以前的事情來有意義嗎?這和她的死有關係嗎?是你們多管閒事。」
整個會議室只聽見木婉言激烈的喘息聲,因為憤怒,她的臉都有些扭曲了。
她的女兒,就算是死了,她也不允許被人侮辱。
這下子,所有人都去看鐘離情,看他如何應付,木婉言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無緣無故就去挖掘蔣欣雅生前所做的事,這不僅是抹黑了蔣家還是對她的不尊重,於情於理鍾離情他們的做法都顯得有些多此一舉。
不在意別人的眼光,鍾離情從身上摸出一樣東西展現在所有人面前,在目光掃過沈伽藍的時候,他極其細微的扯動了一下唇角。
沈伽藍察覺到了,並且回了他一個不以為然的微笑。
他們都看到,鍾離情手中是一張金色的名片似的東西,上面有著繁複美麗的花紋。
他一手拿著卡片,一手又摸出打火機,眾目睽睽之下按下打火機,然後把卡片放到了幽藍色的火焰上。
想像中的紙片被燃燒成灰燼的情景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