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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段日子時,士兵們聚在一起,就愛說這件事。
當日曾隨著盧東籬一起在總督府共渡危難的親兵,和曾和王大寶小刀一起,知道真相,參予演戲,在演習中,把風勁節的劇本臺詞全部表演得絲絲入扣計程車兵們,更愛沒事就聚在一起,互相表功。
這個說,我們在總督府多麼危險,那個說,我們連夜背戲文說詞,多辛苦。這個說,我們面對總督府裡三層外三層,上萬名大軍,半步不退,誓死追隨盧元帥,那個說,我們為了把戲演得天衣無縫,兩天兩夜,不吃不睡,足足排演了一百遍,這才能完美地騙倒蘇凌的。
總之,雙方報出的資料越來越誇張,越來越缺乏可信牲,但誰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也沒誰表現出一絲懷疑,大家越說越是興奮。
這個說,那個蘇凌雖說是盧大人的大舅子,可是連盧元帥一個手指尖的都不如。瞧瞧盧元帥,面對上至總督下至一個侍衛的威脅逼迫,多麼堅定啊,可他呢,一聽這事,人都嚇軟了,被叫來勸我們元帥放走總督時,說話的聲音都不成調了。
那個說,這姓蘇的確實很窩囊,被咱們風將軍打的時候,喊得那叫一個難聽啊……
話說到這裡時,熱鬧的氣氛為之一冷。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說起來,他到底是盧元帥的大舅子,風將軍這麼幹,盧元帥沒生氣吧?”
“元帥是說過他不生氣的,不過,他知道這事時,好象真的不太高興呢。”
“對了,小刀,風將軍關於這事,對盧元帥解釋過沒有?”
小刀不解地皺眉:“說起來也怪,這幾天我跟在風將軍身邊,一直見他和盧元帥說說笑笑,可是這麼大的事,竟是誰也沒提過一句。我也提醒過風將軍,人家到底是親戚,怎麼樣也要解釋一下,可是風將軍只是懶洋洋答,盧元帥一定會信任我,我若多此一舉,豈非顯得他是個多心之人了。”
他不明所以地抓抓頭:“說起來,我還是不明白,這種事,怎麼能連解釋一句都省了呢。大寶,你一直跟著盧元帥,他對這事,說過什麼嗎?”
王大寶也一臉迷茫:“元帥也一句不曾提過,倒是我替風將軍擔心,有一次,拐彎抹腳地提起這事,還小小地埋怨風將軍一句,說他就算打人打得再有理,也不該一句也不解釋,沒想到元帥忽然間就笑了起來,然後,輕輕說,他知道我一定會信任他,所以才會這麼做,又何需再多做解釋。”
大家迷惑不解地你望我,我望你,這個,什麼你信我,我信他,你知道,我知道的,實在是不通啊,這完全不合正常的人情世故啊。
過了老半天,才有人把聲音壓得極低極小地說:“你們說,該不會那些傳言是真的吧。雖說大舅子是挺親的,不過,如果他們的關係更加親的話,那自然就是說打就打,也沒必要為解釋的事擔心了。”
“這麼說來,倒還真是有道理啊。”
“對啊,說不定就是這樣的……”
隨著話題一轉,討論的氣氛又再次熱鬧起來。
不過,這回他們機警了許多,一邊唸叨,一邊不斷有人抬頭,四下觀望,以防再次被當事人撞破。
離他們不遠處,一棵大樹的濃密枝葉遮攔下的巨大樹幹上,閉著眼睡覺的風勁節漫然睜眸,信手摘下腰間的酒葫蘆,喝了一口白開水。
唉,不管過了多少年,世人們喜歡私底下說人是非的毛病,永遠不會改的。
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既然有助於增強盧東籬在軍隊心中的形象和威望,自己就當做不知道吧,只要能瞞住那位大元帥就行了。至於關於另一個方面的流言,罷罷罷,這種事越抹越黑,當它不存在,人家傳累了,自然也就不傳了。
他悠悠地笑笑,把酒葫蘆掛回腰上,伸個懶腰,雙手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