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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欽不知自己怎麼了,在意識反應過來之前手已經動了,趕忙鬆手後退了幾步,掩耳盜鈴表示剛才什麼也沒發生。
尉遲迥心情高漲,囫圇吞棗把東西吃下去,就道:「吃了,然後呢?」
賀桐坐下去,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才道:「裡頭下了迷藥,份量重得大象吃了也睡個不醒人事。」
「媽的,不早說!」
「我以為你吃得出來。」
徐欽仔細觀察了賀桐幸災樂禍的壞笑,斷定這傢伙是故意的。
尉遲迥不知從哪裡變出了解藥,匆匆服下了才瞪了賀桐一眼:「皮癢了是不是?需要我把你外調出去跟葉衡一起嗎?」
捉弄人成功的賀桐無所畏懼,放下了豪言:「你不怕我把京城燒了就可以了。」
「你肯跟他一塊才有鬼。」尉遲迥冷哼了一聲:「說回正事,你猜他們今晚想幹什麼?」
賀桐嘴角掛上了冷意,回想起剛才和魏家人的對答,道:「我有打聽過,但他們口風很緊,我也不敢驚動他們。最壞的打算就是他們想把我們變成遲大學士般,這樣我們調查起來就難了,可能連屋也不能住,要躲在樹上過活。」
徐欽貼心的拿出乾糧,三人看著熱騰騰的飯菜,口中吃著乾巴巴的口糧,皆是無言。
「你要了幾間房間?」幸而茶水是早已備下,來不及下藥,因此尉遲迥放心的灌了三杯茶下肚。
「我一間,你和小欽欽一間,體貼吧?」
尉遲迥沒有理會賀桐的揶揄,開始吩咐徐欽:「把夜行衣拿出來,待會我們出去一探究竟。」
「不怕他們查房嗎?」徐欽很是不解。
「你以為賀桐跟來做什麼?她變三個分︱身出來睡覺不就行了嗎?」尉遲迥指了指門口,逐客之意不言而喻,「酉時三刻出發,你看看有什麼要準備的。」
賀桐本冷冷的瞥了尉遲迥一眼,木著臉轉身走了。
早知要他吃完一整盤才說。
可計劃總是來不及變化,徐欽才剛換上衣服,尉遲迥忽然一聲不響的滅了燈火,拉著自己躺上床,全程為免徐欽驚撥出聲,還不忙用手掩住他的口鼻。反正尉遲迥不會害他,徐欽完全沒有反抗被拉上床,但睜大的眼珠子盯著對方不放,期待尉遲迥給他一個解釋。
尉遲迥見徐欽沒有出聲,便收回了手,用手勢比劃了一下,暗示走廊有人來了。
「沒有燈,是不是已經睡了?」
很快,外頭響起一把男聲,聲音不大可鑑於四周鴉雀無聲,那人的聲音還是清楚傳入他們二人耳內。
徐欽豎起耳朵,他認得這好像是族老大兒子的聲音。
尉遲迥翻了個白眼,他當繡衣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著這麼沒水準的偷聽者。
「下了迷藥不是應該直接倒下嗎?那燈應該是來不及滅。」另一把男聲響起,沒想到魏清居然也在外頭。
「這些京官來到咱們這,什麼也沒有,唯有早早睡覺,所以在藥效發揮前已經睡下了。」大兒子自個兒尋了個解釋,提議道:「要不咱們進去看看? 」
「呸!你粗手粗腳的,把人吵醒了怎辦?看不到這窗是紙糊的嗎!用口水弄個洞看看裡頭情況!」魏清罵道。
尉遲迥在內心禁不住咆哮:怎會有人在當事人房前討論如!何!行!動!這兩人究竟是來幹什麼!
很明顯,門外二人感受不到尉遲迥的怨氣,還是那副呆頭呆腦的樣子。
「二表叔,你的洞怎麼會比我的大?」
「那是因為你的口水比較臭。」
「真的?哦,待會要跟爹說我們把窗弄破了。」
「他現在沒空聽說,他忙著開神山。你忘了你表弟今晚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