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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是想藉機把徐總旗餓死,好來個死無對證?」
「你別含血噴人!」
「是不是你心中有數,尚書大人。不打緊,刑部覺得繡衣配不起自家牢飯,連個包子也懶得給,那剛好北鎮使司有伙房,那就叫他們一併負責徐總旗的三餐。」尉遲迥知道對方一定不同意,便把沉公公拖下水:「沉公公你意下如何?」
沉公公想了想,低調的同意了:「送進去的飯還是讓刑部檢查一下比較好。」
尉遲迥笑道:「這是自然,既然是本千戶提議,自當一力承擔。」也就是說徐欽一日不放出來,他一日每到飯點都會出現在刑部門口,不把你們嚇到胃痛不罷休。
刑部尚書見沉公公同意此荒唐之舉,不禁心驚皇上是否也想整治一下牢獄情況,當下就不禁多言,只能灰溜溜用無聲以示默許。
尉遲迥奸計得逞,心裡高興得快要上天,便趁眾人不為意時,朝徐欽做了個「哥想季海」的口型。徐欽目不斜視地低頭,看似沒有理會,然而耳朵早已一片飛紅。
徐欽是個隨遇而安的人,若非刑部太過份他也不會出聲,屈指一算,他被關在刑部已有六天,自三天前的三司會審後,他就好像被遺忘了似的。然而徐欽不著急,畢竟現在有尉遲迥送飯,三餐中至少一餐有雞,伙食甚至比在外頭更好。
可他不急,其他人就急了。
尉遲迥有意逼孫烈屈服,閉嘴不談徐欽,因此除了他,沒有人知道徐欽在牢中精神不錯的事。他們見著尉遲迥每天跑刑部,都暗暗覺得徐欽情況可能比想像中差。而這段時間孫烈在宮中被盯得更緊,連偷偷弄個□□出宮也做不到,每天靠著沉公公有意無意傳過來的訊息,焦急得如火上蟻螞。
徐欽被關第七天,孫烈聽說尉遲迥在刑部待了超過兩個時辰,以為徐欽出事了,整個人從位子上彈起,視線卻突然變暗,居然是嚇得直接昏倒了。
當孫烈醒過來時,他早已躺回那特製的舒適大床上,一道黃色的身影坐在旁邊,心不在焉的翻著房間的書。孫烈沒有作聲,就這樣看著對方的俊目修眉,即是側臉也難掩他的器宇軒昂。
他有多少年沒有好好看他了?
自從他開始回應自己的感情,自己就把他當成惡鬼般避之不及,什麼事都是經童子和太監傳話。
先祖明明是個風流成性的好玩之人,怎麼後代居然出了個情種呢?
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都已經說過很多遍他們不能在一起,這人怎麼還是不聽呢?
皇上見孫烈醒來,連忙放下書把頭探過來,柔聲道:「太醫說你氣急攻心,好點了嗎?」
孫烈依舊躺在床上,收起了心中的思緒,目光無神往上看,道:「皇上不是想要臣嗎?正好皇上來了,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說完,他還真的翻看被子,大有把衣服全脫的氣勢。
皇上想也不想把他的手按重,對於他才剛醒來就亂動的行為不滿,忍不住罵了他一句:「想幹什麼!還不給朕躺好!」
孫烈聞言卻笑了:「想幹什麼?不是給皇上你|幹嗎?」
皇上臉皮微微一抽,又嘆了一口氣,道:「烈兒,讓你服個軟有這麼難嗎?」
孫烈沒有抬眸,低著頭看著自己被子,彷彿那裡有什麼好看似的:「皇上為了自己私慾,隨意把百姓關押,然後要臣服軟?」
「徐總旗他沒事,只是尉遲千戶把他領出去大牢,在刑部下下棋而已。」皇上快速道出實情。
這的確是尉遲迥做得出的事。孫烈沉默了一下,決定還是把話題拉回『重點』上:「皇上,臣已經服軟了,你想怎麼辦就怎樣吧。」
皇上的手握成拳頭,指甲幾乎陷進掌手,但對上孫烈依然不敢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