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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桐和尉遲迥對望一眼,沒想到徐欽隨口一句,居然真的找對東西。錢繼光和葉衡斷不會把棋隨意拿走,那……只能是刑部的人了。尉遲迥一想到這裡就頭痛了,只要是權貴都可以把手插入刑部,只要從裡頭查出誰把棋拿走等同大海撈針。
撈針不是問題,問題是遲大學士等不了麼久。
徐欽見二人用眼神交流著,便主動負起問話的職責:「管家,可以說說棋是哪個樣子的?」
管家很是配合,幾乎不用回想便能回答:「那是一個鴨卵青錦盒,上頭放著一封信函,沒有標明給誰的,但小人記得很清楚,寫的是『願公如衛武,百歲尚康強』。盒裡放著的就是象牙白的石棋和棋盤,精緻得很。」
賀桐不著痕跡的看了尉遲迥一眼,難怪遲府會以為他送的了,哪來這麼奇怪的賀詞,這副免為其難送出的樣子的確很有小迥迥的風格。莫非是有人投機了?她眼底寒光一閃,真是這樣的話,定必是朝中重臣,只有他們才比較清楚小迥迥和遲府的關係。
尉遲迥三人不死心的再把房間翻查一遍,依然是什麼也找不到。趁著夜深,他們以威迫利誘的手段,逼得管家讓他們悄悄搜查了書房而不驚動任何人。要知道,繡衣登門搜證對百官可是大事,尉遲迥低調行事以特別身份到訪,為的就是不驚動其他人。他們現在什麼證據也沒有就搜屋‐‐特別是之前錢繼光已搜了一次也找不到東西來,很容易成為眾口之矢,那時孟應明也保不了他,他們去定刑部了。
破曉時分,即使找不到棋子下落,他們也不得不離開。
「你有沒有問過孫烈?」遲府外的尉遲迥沒有趕著移步,反而是淡定的站在門口商量著下一步。
「有,他說他不幹預。」賀桐一想到這裡就情不自禁的反了個白眼,孫烈怎麼說也是冥眾所的頭子,他不管誰來管?
尉遲迥看了賀桐一眼,他記得孫烈提過那什麼人界試煉,身為妖物不便插手,但賀桐居然沒被孫烈調走,還堂而皇之的參與其中,所以說她也牽涉在內嗎?
「我磨了他半天,他才跟我說可以找你師父。」賀桐又補了句。
尉遲迥臉色扭曲了一下,不單是賀桐,甚至連屈莫敖也是……這試煉光看陣容就知不簡單。他嘆了一口氣,道:「你怎麼現在才說?」
「我昨天一出宮就去找你們了,哪有時間說,但我派了分︱身去找他。」賀桐不在意回道。由於她是妖物,又是妖皇之女,學的自然比冥眾所繡衣還要多,因此她是沒有認屈莫敖當師父的,對她來說,對方也只是一隻冥眾所預備役妖物。
「那就先回去,我也有事找孟……鎮撫使。」尉遲迥想起自己在外頭,急忙改了口。
回到北鎮撫司時,剛好賀桐的分︱身有回覆了,被設定成不能開口的分︱身帶回來一張紙條。
「之前見過的蛇妖分︱身可以開口說話的。」徐欽多口說了句,成功引來了賀桐的冷瞪。
「我功力沒那麼高行不行?」
「行行行。你們先看看師父寫了什麼,我要找鎮撫使安排人手整天盯著遲府。」尉遲迥側身擋開賀桐的視線。
「就你護人護得緊。」賀桐咕噥了一句,用眼光目送了尉遲迥後,才把紙條開啟。徐欽把頭探前,上面只有洋洋四隻大字。
「非山魂石!」賀桐吃驚地讀出那四字,聲線也不自覺的拉高,「居然是真的存在嗎,不只是傳說而已?」
她不死心的把紙條反覆翻看,直到確定只有那幾隻字而沒有其他訊息外,才從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回神過來。
「非山是妖界的山?」徐欽回想起尉遲迥的牢中教學,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