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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
“錢!”
“錢?多少?哪來的?誰放那裡的?”
許玲芳數錢,數完了,一聲不響看老喬。
老喬作關心狀:“多少錢?”
“你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
“不知道好。”玲芳收起錢,表情高深莫測。
“是不是……喬軒放家裡的?打個電話問問,我去打。”
“往哪打,大晚上的?這事等明天上班時問問喬軒,不急,又不是少了錢。”說完把錢掖在兜裡,轉身出了門,剛一出門,眼淚就掉下來了。不用說,這是老喬的私房錢,她去找鄰居田大媽,找她給拿主意。
“男的要是偷著攢私房錢,不是有了外遇就是有了外心。”田大媽說。許玲芳更是傷心欲絕,一雙眼哭得像兔子。“你現在不能跟他鬧,不能打草驚蛇,先穩住他,等確實抓住了把柄的……”
“我知道是誰!”
“誰?”
“我們家住著的那個小狐狸!”
“不能吧,兩人相差那麼大。”田大媽含糊其詞,不好說哪裡相差那麼大。
“男的不在年齡,有才就行。”
“這事可不敢亂猜。你家老喬人是不錯,但要說是跟王純那小丫頭,恐怕他……身體上也頂不住吧。”
“嗨,他呀,有句話怎麼說的?……身殘志不殘!”
……
見老婆一去不返,心裡慌慌,搭著肚子不爭氣,不管發生了什麼事,自管要餓,老喬決定出門吃飯。一來裹腹,二來排憂。走了半道才想起兜中沒錢,又向回返,回到家裡,仍是沒錢,便去敲王純的門,借錢,順便借了這月的“工資”,全沒想到在他進王純屋時,被正回家的玲芳撞個正著。玲芳記著田大媽的話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悄悄進了屋,眼睛、耳朵高度警覺著:他只在那屋待了一小會兒就出來了,這一小會兒當然不會“成事兒”;接著他下了樓,許玲芳來到窗前,目光冷峻目送丈夫遠去,同時稍感安慰地注意到,他獨自成行,身邊沒有王純。……
這天晚上不到十點,許玲芳就上了床,老喬若這時回來,就給他一個脊樑,不想在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仍不見老喬蹤影。她有點慌了,這在以往,老喬這麼晚不回來而不說一聲,是絕沒有過的事情。忽然想會不會趁她沒注意他溜進了王純的屋?又安慰自己說這不可能,他倆想出事兒有的是機會,何必非得在她在家的工夫?但那念頭一經產生就再也難以打消,且在心中越燒越旺,她一個翻身坐起,趿拉著鞋奔王純屋而去。
王純屋屋門緊閉,只有門下瀉出一線光亮,鍾銳在王純屋裡。
鍾銳是被轟出自己家門的。曉冰說出了那句話,片刻後,曉雪出來了,“你走!”她說,當著那個姓沈的客人和孩子的面。他想說幾句什麼,還沒張嘴,曉雪又說:“你走!”他不得不走,在凍結了一般的氣氛中,出了門。那一刻,他感到屈辱,但緊接著,開始為曉雪難過,他想返回去,沒有勇氣,得等曉冰和那個姓沈的走了再說,但一直等到十點,仍沒有動靜,他只好離開。
他來到了王純這裡。
王純一眼就看出他的精神不好,擔心地問又發生了什麼事,他決定什麼都不對她說,不能再讓她分擔什麼了。就對她說這幾天一直在加夜班,總共睡了有五六個小時,有點累,這話也是實話。她讓他在她床上躺會兒,他聽話地躺下了,居然睡著了。許玲芳在這時,擂響了門。鍾銳睜開了眼睛,王純衝他擺擺手。
“誰?”
“王純!開一下門!”
“我已經睡下了。”王純說。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本來,這時要開了門,什麼事沒有。鍾銳是和衣躺著的,翻身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