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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任天河一愣,他想了想,才發現江芸舒只在過年的時候回了一趟家,待了三天又跑了回來。
於是他點頭:“也好,你都快半年沒回去了,最近一段時間也沒什麼任務,回去和家人團聚,相處相處也好。”
“那我就給你放半個月的假……”
“不用那麼久,”
江芸舒搖頭,打斷他的話:“半天就好了。”
“半天?”
任天河疑惑不解,半天能幹嘛?
回家說一聲:爸媽,我回來了。
然後飯也不吃就跑回隊裡。
只留下屋內一臉懵逼的父母:
忙!都忙!忙點好啊!
怎麼想怎麼奇怪,任天河聳了聳肩:“隨便你吧,反正假條我是給你寫半個月的,什麼時候回來你自己說了算。”
他說完就提起地上五階靈惑的衣領,走向趕來的幾人。
領頭者人未至,囂張的聲音就先一步傳來,在別墅區迴盪:“樹老兒,還不快出來迎接你爺爺?”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噼裡啪啦的雨滴穿林打葉聲。
“嗯?人呢?我非把你的破龜殼鑿爛了不可!”
身高一米九多,虎背熊腰的大漢怒目圓瞪,手中持著一把金色的金剛杵,活脫脫像一尊怒目金剛。
“人已經坐直升機走了,”
任天河把手裡的人遞給他,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你要鑿就鑿他去。”
“沒勁!”
大漢劉蟒鼻間重重哼氣,提起爛泥一般的五階靈惑,手中發著金光的金剛杵來回比劃,不屑道:
“烏龜就是烏龜,就這一個五階後期的力量系也打半天,換我來一個都跑不了!”
任天河全當沒聽見,繞過劉蟒往後走去。
劉蟒和大樹兩個人可是老對頭了,平時一遇到就臉紅,面紅耳赤、打的頭破血流的那種。
究其原因,還是和幾十年前的情有關。
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生,同時各種獻殷勤,大打出手,最後同時淪為小丑,看著對方上了別人的車。
他們都認為是對方阻礙了自己,不然早就追到了,然後繼續互不順眼,兩人後來又是同時覺醒異能,依舊誰也奈何不了誰,就這樣過了近三十年。
身邊各自的隊員都互相混成好朋友了,他們倆還在鬧騰,以至於隊員們都開起了玩笑:你們倆湊合湊合過得了。
一行人把另外幾名俘虜也綁上,然後留下協巡營的人,聯絡09號的戶主進行財產損失的賠償和解釋。
離去前,江芸舒又看向直升機消失的地方。
關於方青澤,有些事情太過蹊蹺,前幾年覺醒超凡之後,她才發現,自己並不討厭方青澤,但為時已晚。
(疊個甲,有的友友可能覺得要洗了,但她真不是來噁心人的,好好想想‘時停’能用來幹嘛吧)
還在初中的時候,江芸舒就想有個弟弟,但那會他們剛復婚,感情都還不穩定,更別談再給她生個弟弟。
後來,她聽到爸媽的爭吵,爸爸在離婚到復婚的這六年時間裡,和別的阿姨結婚生了一個小男孩,要帶來家裡。
對於素未謀面同父異母的弟弟,江芸舒只是很期待,沒有太多的想法。
至於弟弟會不會搶走爸爸對她的愛,她覺得無所謂,反正爸媽基本上隔三差五都在爭吵,對她也沒有多少關心。
在弟弟來的前一天晚上,媽媽並沒有和往常一樣,和爸爸爆發衝突。
反而是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並且把一眾傭人管家都叫上了桌子,還說以後讓她和弟弟要好好相處。
直到第二天,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