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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物,何敬業帶著手套將那頭顱摘下來放在地上。“先走吧。”
悶著頭又走了幾個小時,周圍的環境變得不那麼寒冷起來,因為剛才那血淋淋頭顱的緣故,這次唐牧之沒再把手伸進湖水中試探溫度,只是憑感覺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冷了。
手錶不知是受了磁還是什麼緣故,早早失靈了,鄭立德問起在場各位時間的時候,唐牧之估計說從進洞之後大約有四個小時了。
四人中途休息一陣,唐牧之摘下防毒面罩嗅了嗅,洞中稍微有些硫磺的味道,長期呼吸在這種環境下也又危險。
“馬上要到了。”唐牧之指向那處光亮,那裡應該就是洞穴的出口,只是光源似乎比先前弱了很多,他一估量,現在大約在五六點鐘了,如果光源來自太陽的話,也正好合適。
又向那邊走了幾步,才發現上面已經黃昏的天——果不其然,此處的洞頂和外界相連線。唐牧之看過一眼便想起了唐冢,那也是一個露天的山洞,不過比此處大得多,也沒有這裡這麼潮溼。
而山洞正中的東西,卻更讓人吃驚——那居然是一口井!
這不是農村那種簡陋的水井,而是用規整石塊砌成凸出地面約40厘米的、直徑約一米的大井,上面好像有畫之類的東西,五顏六色的。就立在露天大洞的中央。
這裡地勢又有變化,凍湖居然有一部分漫了上來,在地面上積起淺淺的一層水。
日暮的天光照射在洞裡,積水上金光粼粼,將整個洞口照亮,實在是一奇觀。
而正對著唐牧之等人的巖壁上,有一條登山繩在上面盪漾。
“那是失聯同志們的登山繩!”鄭立德幾乎就要跳起來,“就跟我們綁在木筏上的一樣!”
“哈!”何敬業也十分激動,“他們還活著……就從這裡爬上去了。”
唐牧之和黑管兒則比較平靜,他們都是那種不會給自己留下太多壓力的人,能救就拼盡全力救,救不了也不會有什麼負擔。現在看起來起碼有戰士逃進這裡,成功躲避悍匪的追殺後又出去了。
“我們要上去!”鄭立德跨步踏入積水之中,“這裡不冰了,你們試試看。”
積水蔓延範圍正好是陽光所及之地,唐牧之走進光圈裡,長久處於黑暗當中的他進入其中時也不由得閉上雙眼。
“還是有點危險……黑管兒,要小心。”
黑管兒手裡的槍握得更緊,“好。”
身處最耀眼的位置。,他們兩人都在注意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鄭立德跑去檢查那根登山繩了,而何敬業走到山洞中央的井口旁,彎腰去看——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唐牧之扭頭看去。
何敬業肩膀上插著一根矛,背部著地,摔在積水的地上,那矛和之前在水裡撈到的那個幾乎一樣!
從那井中伸出一隻長著濃密黑毛的大手,居然一把抓住何敬業的腳踝。
尖銳的石矛已經刺進他的肌肉,但他好歹也是個戰士,咬著牙關將步槍提起來,就要朝那黑手射擊。
但此時他已經被大手拽至井口,槍口狠狠撞在石井上,居然一邊倒過去。
何敬業眼看就要被拽入井中,唐牧之衝上來,抓住他瘋狂掙扎的右手臂。
“管兒!”唐牧之大叫一聲,黑管兒步槍已經對準那長毛大手開了幾槍。
“嗷——”
井中傳來如野獸般的慘叫,又有重物跌落下去的聲音。
“這一定是野人!”唐牧之將何敬業安頓好,正要招呼鄭立德小心一點,環顧周圍一看,卻怎麼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牧之?”黑管兒也不禁大駭,“營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