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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這麼說？&rdo;霍利成蹲在床邊，握著她冰涼的手，&ldo;你之前認識周越？&rdo;

&ldo;不認識。&rdo;清醒後的杜楚靈又改口，&ldo;我只是做了一個夢。&rdo;

&ldo;周越在大前天給我發資訊讓我給你打一個電話，說你心情不好，那天發生了什麼？&rdo;

&ldo;我一個朋友自殺了，你可能認識，金楚靈，她最後兩條資訊是發給我的，我還看到她的屍體。&rdo;杜楚靈說這段話的時候語氣是平靜的，但心裡並不平靜，這會成為她一個解不開的心結。

霍利成一隻手摸著她的臉，&ldo;那關周越什麼事？&rdo;

&ldo;我朋友是跳江，那天是他開車送我去江邊的。&rdo;

霍利成聽明白了，她說的周越沒有救她只是一個夢，而那天她的確碰到了周越，他說周越不可能見死不救，&ldo;那是你朋友做出的選擇，她已經為她的選擇付出代價，你已經做到你該做的就行了，可以傷心，可以難過，但不要把錯歸在自己身上。&rdo;

杜楚靈不說話，怔怔地看著霍利成。

&ldo;霍利成，你年輕的時候是什麼樣的？&rdo;

霍利成乾脆坐在床邊的地板上，背靠著床沿跟她聊天，絲毫不怕把自己衣服弄髒，他從兜裡掏出一包煙跟打火機，眼神詢問她可不可以抽，得到她的應允後才點燃。

&ldo;不可以把菸灰弄到地板上。&rdo;她忽然說了一句。

霍利成只好找來一個空盒子，左手夾著煙對著空盒子抖菸灰，回憶他年輕時候的事情，大概就是很荒唐，感情史一塌糊塗，對女孩子從來沒有放過真心，常常混酒吧，跟他爸他媽槓，成績也是一塌糊塗，後來他媽媽飛機出事，他才一下子覺得他應該長大了，儘管他爸他媽再怎麼樣，他們都是愛他的，這麼多年也沒給他搞出一個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高三剛開學，他就出國念書了。

&ldo;大概很混蛋。&rdo;

杜楚靈突然想起一件事，&ldo;你初中的時候有沒有把一個女孩子弄到懷孕，最後只好退學？&rdo;

霍利成回頭驚訝地看著她，&ldo;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事，你查我背景嗎？&rdo;

&ldo;你不知道網上有你的黑歷史嗎？&rdo;

&ldo;我十九歲才破的處，你說我有沒有把她弄到懷孕。&rdo;

第76章

杜楚靈瞪大黑眸, 一臉不可置信，&ldo;真的假的？你, 十九歲？&rdo;

霍利成反手輕捏她的臉，&ldo;你這不相信的語氣讓我很想打你，在你眼裡，我是那種亂來的人？&rdo;

杜楚靈點頭, 他手上力度加重，她才搖頭，說道：&ldo;你不是年輕的時候很渣，常常欺騙女孩子的感情，你不亂來誰亂來，你個渣男。&rdo;

她覺得他年輕時真的是那種花花公子, 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她以為他初中就亂來了。

霍利成沒有生氣, 他承認他年輕的時候挺渣的, 但他也沒有到亂來的地步, 他本來就不是容易精蟲上腦的人, 加上他覺得用手能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事情。

&ldo;我絕對不渣你。&rdo;

&ldo;那我是不是得燒香拜佛感謝你？&rdo;杜楚靈白他一眼。

&ldo;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 以前你可不敢這樣跟我說話。&rdo;說完，霍利成抽一口煙。

大概是因為她見過他年輕的模樣, 對他的敬畏少了幾分。

霍利成就這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