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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成績回來的馮文建朝吳夢潔說道：&ldo;夢潔，你想不想知道自己排第幾？&rdo;

&ldo;第幾？&rdo;

&ldo;班上排名是十七名，年級排名好像是一百多，越哥這次班級第三，年級十六。&rdo;

&ldo;有看到楚靈的嗎？&rdo;

馮文建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不敢開口，寫了一張紙條遞給吳夢潔，班級倒數第一，年級倒數第一，吳夢潔把紙條揉成一團。

杜楚靈假裝沒注意到他們的小舉動。

放學後，杜楚靈在學校附近吃了午飯後就返回教室學習，中午一點，偌大的教室只有她一個人，靜悄悄的，只有她翻書寫字的聲音。

一直到兩點，教室裡的人漸漸多起來。

看書看得眼睛酸的杜楚靈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這一揉不知道揉進什麼堅硬東西，刺得她眼睛疼，右眼直掉眼淚，她拼命眨眼，試圖把未知物眨出來，沒有成效的她低下頭一直揉眼。

周越從後門進來見到杜楚靈低著頭，肩膀還有點顫動，感覺是在哭，之前她都是全班第一，現在變成倒數第一成為同學們熱議的物件，估計心裡不好受，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心軟，開口跟她講兩人產生矛盾以來的第一句話。

&ldo;不就是一場考試，有什麼好哭的。&rdo;

杜楚靈所有注意力都在眼睛上，根本沒聽見他說話。

周越見她依舊不搭理他，有些生氣，&ldo;杜楚靈，你夠了，我都主動跟你說話，你還要怎麼樣。&rdo;

杜楚靈這次聽見了，眼睛被刺疼的她轉身回過頭，眨眼的同時看清周越，說：&ldo;我沒哭，我眼睛裡進東西了。&rdo;

她成年後就沒哭過，更別說會為成績而哭。

周越見到她掉眼淚，兩頰透粉，嘴唇紅潤，彷彿在引人採攫，頗有幾分古代女子梨花帶淚的美感。

杜楚靈右眼一直不停流淚，未知物在隨著她眨眼不斷摩擦。

&ldo;那怎麼辦，我幫你吹？&rdo;

&ldo;不用，我找別人。&rdo;杜楚靈見到坐在同一排的董雨靜，拒絕周越的幫忙，主動向董雨靜求助，&ldo;雨靜，我眼睛進東西了，能幫我一下嗎？&rdo;

董雨靜走過來，兩隻手指撐開她的眼皮，用力一吹。

杜楚靈眨了眨，&ldo;好像還在裡面。&rdo;

董雨靜又吹幾下。

杜楚靈還是搖搖頭。

一旁的周越見到快要氣死，寧願要別人幫忙也不要他幫忙，更何況此時她的眼睛滿眼血絲加紅腫，看起來特別恐怖，眼睛被異物侵入的她又控制不住揉動，怕是進裡面的東西越來越深入到眼睛裡面，到時候想取出來就更麻煩。

著急的周越輕推開董雨靜，&ldo;讓我來。&rdo;

&ldo;我不要你幫忙，跟你不熟，&rdo;她更不要在董雨靜面前要他的幫忙，她才不要做得罪瑪麗蘇小說女主的事情，&ldo;雨靜，你繼續弄，先幫我看看進裡面是什麼，我儘量不眨眼。&rdo;

董雨靜再靠近一點，撐開她的眼皮，看清裡面的東西，&ldo;應該是顆小沙粒，在下眼角，你往上轉一下眼球。&rdo;

杜楚靈往上看，沙粒沒跟著上來。

董雨靜只好上手去抓，好在她指甲不長也不尖，她剛把沙粒拿出來時，杜楚靈眼睛就流血，把她嚇一跳，驚呼：&ldo;楚靈，你眼睛出血了。&rdo;

杜楚靈想抽紙巾的時候面前多一隻手，她接過周越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跟血水，安撫董雨靜，&ldo;沒事，你剛剛沒有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