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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久屁顛顛的回了家,招呼著周香甩給他的活計,還在那裡感嘆:&ldo;幾塊錢啊!&rdo;
&ldo;閉上嘴。&rdo;這聲音念著周香心裡都隱隱的有些發疼:&ldo;我哪兒知道要那麼貴,不就是戴在頭上的嗎,又不是金又不是銀的。&rdo;她說著嘆了口氣:&ldo;大丫那丫頭也不容易,工作賺得錢都貼補家裡……&rdo;
&ldo;好了好了,&rdo;李光久打斷周香的絮絮叨叨:&ldo;你是沒想到我爹會送你這麼貴的東西吧。&rdo;
&ldo;哼,真是在外頭還沒混出個什麼就擺起闊來,等他回來,看我不……&rdo;說著說著,周香聲音漸漸小了,倒是有些笑意悄無聲息的浮在臉上。
口是心非不要表示得太過明顯了,李光久知道周香心裡跟蜜兒一樣,畢竟自己男人肯為自個兒花錢,雖心疼錢,但心裡怎麼能夠不甜呢。
母子兩個一邊幹著活一邊說著閒話,也就這時兒,郵局那小哥又按著鈴兒帶著李全友的信敲起了他們家的門兒。
按道理這個時候應該是有電話了,但是很明顯還沒有普及到鄉下這個連水龍頭和電燈泡都沒有的落後地方,所以這裡仍舊是交通基本靠走,聯絡基本靠吼的落後水平,偶爾寫幾封信都算是比較不錯了,畢竟不是人人都識字。
有人做過統計,這個時候的國人有百分之八十都不識字,文化普及迫切度可見一斑。
畢竟地域廣闊,人數眾多,想要全部都發展起來,享受先進科技帶來的便利和享受遠遠沒有那麼容易,也不是課本上幾個數字能夠輕易概括得了的。
周香那濕毛巾擦著手去門前接信,李光久知道肯定是李全友寫來的,他彎著腰悄無聲息的摸到周香身後,周香也沒避諱,就在院子裡,拆了信封,兩人都識字,不需要再去找個識字的先生給他們讀信。
這次李全友寄來的家書倒是傳來了個讓人興奮的好訊息。
李全友說他在那裡剿/匪起得了非常好的效果,很多跟他一起工作的同志都獲得了褒獎,由於他表現突出,再加上上頭的看重,他被派遣了新的任務,由從秘密處理敵對特務轉為明面上的巡邏隊,不,現在應該稱之為公安部門,管理城市內部的治安,而工作的地方將落到首都身邊的城市天津,至於為什麼是天津,而不是其他的城市,李全友沒有詳說。這之間涉及到的政/治博弈也不是李全友能夠接觸到的,他倒是說了一句他以前的老上司現在在天津就沒有說其他的了,但是李光久從這一句話當中也能明白很多東西了。
無非就是他原來的老上司混得還算不錯,就想提拔一下以前熟悉的人,當然還得是這人算得上可造之材才行。
李全友雖然回家耽擱了一陣子,但是再出山的履歷也算拿得出手了,所以原來的上司就再想提拔一下,反正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職位調動而已,對於李全友來講,在哪裡幹不是幹,而且天津各方面,無論是城市的建設還要教育等等都比那窮鄉僻壤要好上很多,而舉薦李全友的玉縣原政委自然不介意借李全友和首都那幫子人再搭上一層關係。
總而言之,這是雙贏。
不過對於李光久這一家子來說,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
李全友升職了,工作也沒原來那麼危險了,工資也漲了,這就是件喜事兒!
周香嘆了口氣:&ldo;唉,這心上的石頭可算是落了地兒,他總算是想開了,在哪裡幹不是幹呢,也不用非得往那最險的地方跑不是。&rdo;
李光久笑嘻嘻:&ldo;天津的新鮮玩意兒肯定更多了,下回寫信叫我爹給我多帶些,還有娘你那發卡,叫他來個四五八個的,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