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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了廖駿生和金今有關係夏和便打定主意拉他入夥,給了他更多的股份,至此廖駿生便在駿和裡工作了。
之後b城形勢越來越劍拔弩張,夏和麵臨的危險也越來越多,為了公司的安危把法人變更為廖駿生,那時候公司已經在賺錢了,廖駿生的生活也漸漸好了起來,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上流社會,大概就是,一百多萬的百達斐麗可以隨便送的地步,也知道了金今於夏和他們這類的二代三代是什麼樣的存在,大概是,像太子一樣的存在。
夏和在b城越來越束手束腳,需要廖駿生把持幫忙的地方越來越多,兩人逐漸親密,到後來夏和對廖駿生表白了,在廖駿生開車帶著他逃命的時候,廖駿生把車開到一條廢棄的河邊,聽完了夏和說的那些話。
那時候夏和表情有些不自在,說:「我知道你是直男,應該覺得我挺噁心的,不過沒事,g省我家裡那邊現在也被牽制著,我出不去他們進不來,不知道哪天我就死了,所以還是跟你說說,你不用有負擔。」
廖駿生腦子很亂,夏和很容易讓他想起金今,都是一樣囂張的少爺,他不知道自己對夏和是什麼感覺,因為落難而同情?因為對他的依賴而想要照顧?廖駿生不知道。
夏和向廖駿生表白的第二個月,是夏末,那天下著很大的雨,大概秋天快要來了。廖駿生在公司接到夏和的電話,讓他立刻到一個城中村,說自己被堵在裡面出不去了。
廖駿生半個小時後就到了,雨下得讓他什麼都看不清,只看到開在他前面閃著光的警車,警笛聲穿透了整個城、穿透了廖駿生的大腦,他無法思考了,下車的時候他甚至沒有打傘,朝夏和跟他說的那棟樓走去,那裡已經被圍了封條,大街小巷的人撐著傘過來湊熱鬧,廖駿生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討論。
「從十樓掉下來的,哎喲人都摔稀巴爛了。」
「還是個年輕人吧,看樣子年紀不大,你說說,有什麼想不開的要跳樓呢。」
……
跳樓,這件事最後確實是被作為跳樓處理的。幾分鐘後醫院的推車從裡面出來了,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那推車上躺著一人,蒙著白布,一半的白布都被血染紅,雨嘩啦啦地淋在上面,廖駿生在人群中看著那迅速被推走的床,心想,沒有看到人,所以不一定是他。
接著廖駿生就被傳喚了,說這天墜樓自殺的死者,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他的。
廖駿生記不清警察問了他什麼,他只記得那天的雨好大啊,從警察局出來之後他忘了自己已經開了車,就這麼走回了駿和,走到夏和沒呆過幾天的辦公室裡發呆。
他無法說出自己與夏和沒關係的話,那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他第一次目擊死亡,是對他表過白的、夏和的死亡。
夏和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慌慌張張的,透過電波傳到他耳中:「你趕緊的趕緊的!我這房子撐不了多久就要被找到了!不過要是你到了我就沒了你可別出來了阿,警察問你就說你是我員工,聽見沒?」
廖駿生說了聲「嗯」,那是每一次逃命夏和都要說的話,所以他心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但這次夏和死了,大約是從十樓被扔下來的,後來廖駿生找了人,私底下去找了屍檢人員,給了很多好處並保證一定不與任何人提及這次的談話,那屍檢人才遲疑著開口:「致命傷確實是從十樓摔下來的重擊,不過他身上好多傷,就是……那種被打的傷你知道嗎?肋骨和腿骨的那種斷裂啊,真不是摔的。」
那屍檢人嘆了口氣:「他應該是被打到半死了,才被扔下來的。」
與這個案件有關的所有人員都被封了口,誰敢惹夏家呢,所以最後夏和落了個「自殺」的結局,從那之後,g省某個一直中立的巨型企業直接表態,站了金歷杭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