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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陽敲了敲門,推門進去,問:&ldo;需要幫忙嗎?&rdo;
孩子們見到遲陽,很是興奮,遲陽將手指輕輕豎在唇上,示意他們安靜。
女老師見到遲陽,那表情比學生還興奮,梁圓舒皺著眉,渾身的刺都乍起來了,眼神中充滿敵意。
遲陽禮貌地笑笑,轉頭對梁圓舒說:&ldo;你負責五年級,我跟小杜老師負責六年級。&rdo;
&ldo;為什麼啊?&rdo;
梁圓舒不滿,她才不想讓遲陽跟其他女人一組。
可是遲陽腦子裡卻沒她那麼多兒女私情的想法,他的想法很簡單‐‐
&ldo;因為我覺得你教六年級可能有點困難。&rdo;
課後,遲陽和梁圓舒幫他們分髮帶來的文具,孩子們天性活潑,領東西的時候也不消停,等到忙完,二人均是滿頭大汗。
除了遲陽帶來的書本文具,在來的路上,梁圓舒還買了一些零食,剛剛那位小杜老師和遲陽正在把這些東西分給孩子們,又來了兩個護工幫忙,梁圓舒得了閒,坐在一旁的樹蔭下,用手扇著風休息,看著遲陽和小杜老師有說有笑的親密樣子,她感覺怎麼扇都熱‐‐簡直要熱炸了!
遲陽拿了兩瓶水過來,遞給她一瓶。
梁圓舒不接,悶悶道:&ldo;你別忘了,你可是剛拒絕過我的,對我這麼好,我要是又誤會了怎麼辦?&rdo;
遲陽沒說話,直接把水放在她身邊,自己開了另一瓶,站在旁邊喝起來。
沉默了許久,遲陽猶豫了一會兒,向她娓娓道出一個故事。
&ldo;我爸住院的那段時間,樓上單人病房住著一個30多歲的男人,他年輕時走錯路,吸過du,有愛滋,傳染病院那邊沒有多餘的床位,只好暫時把他放在腫瘤醫院醫治。我媽有一次勞累過度滾下樓梯,要不是他幫忙,怕是救不回來了,所以有時我媽做了吃的會叫我給他拿過去一些。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和善了,因為身患愛滋,所以被其他病人視為洪水猛獸 ,一同住院的病人,大都排擠他。
&ldo;入院時他的肝癌就已經是末期,兒子只有五歲,我見過那個孩子幾次,瘦瘦小小的,也不愛說話,膽子很小。他死後,孩子就被送到了市區的大型福利院,與父親遭遇相同,福利院的孩子們理所當然地覺得,爹有愛滋,那兒子一定就有愛滋。其實他們也不知道愛滋到底是什麼,只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死於那個可怕的疾病,於是每個人的心中就都充滿了恐懼。他們不停地欺負他、毆打他,固執地認為惡魔就住在這孩子的身體裡,只要把他打死,惡魔就灰飛煙滅,一切災難就會消失。
&ldo;我再見到他,是在醫院裡,我的室友打球摔斷了腿,我去探望的時候,正巧碰見這孩子躺在醫院的床上。欺負慣了他的孩子們把耍他取樂當做了日常功課,那天,他們謊稱捉迷藏,騙他說躲到運貨的大貨車下面,之後,他們就各自玩耍去了,等不到別人來找的孩子就在車下睡著了,貨車開動,他就這樣被軋斷了手臂。而事故發生後,各方都覺得,這只是一個意外。&rdo;
梁圓舒記得遲陽曾經說她:從來都不知道人間疾苦。
她當時反駁:&ldo;我怎麼不知道,我知道啊,非洲黑奴的故事我也聽過,近的也有,山區裡上不起學的孩子,我從我哥公關部那邊捐建希望小學的資料裡看到過。&rdo;
&ldo;紙上談兵。身邊的呢?活生生的。&rdo;他問。
&ldo;步行街那邊有很多啊,我看過他們寫的那些自白書。&rdo;她說的是那些在步行街和繁華地帶乞討的人。
當時,對於這個問題的探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