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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鄉間一婦人,臨安城外伴酒溫。
淺讀詩書青屋裡,漫雪廝殺孽緣辰。
相離相守十八載,念恩念仇三二人。
知君用心如明月,相逢未嫁又何為?
一槍入喉,鮮紅染雪,包惜弱一縷芳魂歸故里。
“惜弱——”只見完顏洪烈大叫一聲,從逍遙馬上栽落下來,頓時人事不省。
“王爺——”,金國眾將也亂了陣腳,紛紛離鞍下馬,圍攏過來。
“惜弱?”落在後邊的楊鐵心,離得較遠,看不真切。
可是聽見有人高喊自己妻子的名字,又見金國軍陣一陣大亂,就知道有事情發生。
怎奈得楊鐵心此時已然脫力,腿傷也沒來得及救治,一時之間,竟是無法站起。
郭默目睹著眼前的一切,想到、也沒想到最終“還是”這樣的結局。
趁著金兵大亂之際,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丘道長、王道長,咱們走。”說完,三人縱身離開,迴歸本隊。
完顏康卻已經跪在包惜弱的遺體旁,放聲大哭,“娘啊——娘——”
牙關緊咬,雙目崩裂,一股憤恨之意從胸中湧起,“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正好,灑在一旁那支生鏽的半截鐵槍,沖刷了已經落雪的槍頭,再次醒目的呈現那四個字“鐵心楊氏”。
四周的風雪繼續,金兵忙著搶救趙王完顏洪烈,少數的兵士,圍攏在完顏康周圍,保護著目光呆滯的小王爺。
“默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郭默跟丘、王二位道長,也趁機回到己方隊伍,楊鐵心急忙問道。
“楊叔父,楊大嬸她她於兩軍陣前,自刎而亡了。”郭默避無可避,只得老實回答道。
“惜弱死了?”楊鐵心聞聽郭默所言,呆呆地怔在那裡,不哭不喊,只是嘴裡念念碎反覆說著:“惜弱死了惜弱死了”
眾人看在眼裡,無不悲惋痛惜。
十八年,苦苦找尋,如今相見不到一日,竟然天人永隔。
郭默一看,眾人落寞如此,竟不知道離去,急忙說道:“諸位前輩,趙王完顏洪烈也昏迷不醒,我等當快快離開此地才是。”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啊。
在場諸人,楊鐵心、“妙手書生”朱聰和“鬧市俠隱”全金髮,三人無法正常行走。
分別由“長春子”丘處機、“玉陽子”王處一和“南山樵子”南希仁相幫著,其他人也收拾利落,戒備著向南門撤去。
郭默還偷偷地叫過來穆念慈,“穆家妹子,從現在開始,你要時刻看著楊叔父,楊大嬸的離去,對他打擊太大,我擔心楊叔父會一時想不開,你明白我的意思?”
穆念慈吃驚的看著郭默,然後點了點頭:“多謝郭二哥,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盯著爹爹的。”
眾人很快就撤到南門,遠遠看到城門口,已有數百名金兵,嚴陣以待。
“小王爺,那些賊人已經向南門逃竄,還請您下令緝拿。”完顏洪烈的副將,來到完顏康近前躬身請示。
其實,此時的完顏康,在軍中本沒有任何職位,副將如何行事也無需向完顏康來請示。
只是,現在趙王爺完顏洪烈昏迷不醒,而逃竄那幫人裡,“明顯”有這位小王爺的“親爹”在的。
這個敏感的時候,他要下了這個緝拿的命令,一旦小王爺那位“親爹”出點兒問題,這位爺今後興致來了找後賬,那也是個麻煩事兒。
畢竟,疏不間親、血濃於水啊。
別看現在打生打死的,誰知道以後的事兒,會怎麼發展呢?
因此,這位副將就多了一個心眼兒,來“請示”完顏康,看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