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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要你這小輩提醒?”封不平嘆了口氣,道:
“自我們劍宗被卑鄙小人暗算之後,就再也沒人聽過風師叔的訊息。
唉,以他高傲的性情,恐怕也很是悔恨,錯信了奸詐小人吧。”
“當時暴怒之下,產生誤會倒有可能。但二十多年過去了,以他老人家的聰明才智,難道還查不明白?”
崔孟的話叫嶽不群和封不平一陣,齊齊看來。
嶽不群道:“小七,什麼意思?”
“開始風太師叔可能會憤怒,等他想明白,真正騙他的是蔡掌門,自然是傷心無奈。”
崔孟篤定風清揚再也不會出現,隨口編造道:
“不過,二十多年過去了,他老人家的境界高深,心胸廣闊,早就想得明白,對於當年的事早就不在意。
反倒是你們這些個劍宗後輩,打著風太師叔的名頭,勾結外人,胡作非為。”
“你胡說八道!”封不平大怒,拔出劍來,喝道:“風師叔他老人家如何行事,豈是你能胡亂編排的?”
崔孟輕輕一笑,道:“若我拿出證據證明,風太師叔原諒了師父,那當年劍氣之爭一事,是否就此了斷。從今以後,你們不得藉此生事。”
封不平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道:“如果你真能證明,那從今以後,我們三個絕不會再找氣宗麻煩,也不爭華山派掌門。”
“師兄!”成不憂和叢不棄齊齊出聲,臉上有些焦急。
封不平收起劍來,對著兩人搖了搖頭,若是能夠從對方口中套出風清揚的下落,就算他不做華山派掌門,又能如何?
今日之局,也是迫不得已。
他們三人早年聽了令狐沖的傳聞,近來得知氣宗又出了一個厲害的弟子,自忖再等下去,非但鬥不過嶽不群夫婦,連華山二代弟子也不定能打過。
而且沒了華山派的名頭做依靠,又不敢冒頭,這些年收的些弟子,都資質平平。
後繼無望之下,才找上嵩山派,以做了華山派掌門,就同意五嶽並派的條件,換得對方支援,來報血仇。
但若是風清揚還在,就算不願奪回華山掌門位置,只專注培養弟子,傳下劍法,過幾十年,劍宗還有翻身的機會,不至於落入左冷禪的手中。
崔孟不知對方心裡轉過了這麼多念頭,只將長劍抽了出來,擺了個“蒼松迎客”的姿勢,道:“你出手吧。”
封不平沉下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口說無憑。”崔孟淡淡的道:“你既然是劍宗弟子,應該知道風太師叔的劍法。”
封不平身軀一震,臉上有些不敢置信,道:“你說的是……”
他當即拔出劍來,一招“白虹貫日”,挺劍向對方咽喉挑去。
這一出手,崔孟立刻看出,封不平的華山劍派,較之令狐沖都熟練,要超過自己不少。
他要破解,倒也不難,思過崖密洞裡頭,魔教長老就在石壁上燒錄過。
但今次他要表明自己的和風清揚的關係,自然得用獨孤九劍。
並不如何思索,長劍一轉,也向封不平喉頭刺去,是個同歸於盡的打法。
這一劍出招迅捷,部位更是妙到巔毫,反而看著要比對方快上一線,正是“破劍式”的絕招。
封不平大吃一驚,前衝之勢已止不住,匆忙一個側身,長劍從他下巴處擦過,帶走一片鬍鬚。
崔孟手上一抖劍身橫切,照著對方脖頸斬去。
封不平才緩過一口氣,又陷入險地,只得往後一仰,同時手上長劍快速往上一抬,鉚足了勁頭,欲要硬拼上一記。
崔孟的內功自然是比不過對方几十年的苦修,長劍又一轉,去削其手腕,迫得對方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