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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穀雖不知道玉宓儲物手鐲裡到底有多少東西,但她自己給了玉宓多少東西是很有數的,包念回給玉宓的即使不算包念回私下個人給的,僅從砍幫給的執令使定額供奉就不是筆小數目,靈兒和小猴子算是玉宓拉扯大的,撈到什麼好東西給玉宓留一份已經成了習慣,那兩個尋寶一個比一個厲害,它倆手上有的東西包穀有時候都沒有。玉宓的儲物手鐲還是包穀給的,包穀當初給的時候自己往裡灑了多少高階靈珍種子、種了多少高階靈珍的幼苗自己清楚,那一片片藥田經過一千多年的生長,絕非往昔可比。而當她的神念探進玉宓的儲物手鐲時赫然探見那滿山的藥園簡直遭遇到一場洗劫,偌大的藥園僅稀稀疏疏地留著一些年限不長、等階不高的低階靈藥,靈果樹留下的都是沒熟的果子以及低階果子。小世界裡的好幾座寶庫中僅剩下一些小得可憐的低階材料……
偷得這叫一個乾淨!
她師姐這麼多年的家當幾乎都掏光了,一夜之間就成窮光蛋!
偷誰不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偷玉宓!
包穀起身下床,運轉淨體功法將身上清洗一遍,取出衣物穿上。她剛穿上衣物,宮苑外便有急切的聲音響起,求見她和玉宓。
玉宓穿衣服的速度比包穀還快!
屋裡的床單被褥上還殘留著她倆纏綿後留下的氣息,玉宓回頭看了眼床榻,抬手一拘一裹便打算將床單被褥等收進儲物手鐲裡,動作到一半又生生止住。這儲物手鐲中都遭了賊,收進去再被偷一次把這些留著她倆那什麼痕跡的床單被褥偷走那成什麼事?
包穀看出玉宓的遲疑,對玉宓說道:&ldo;師姐,你去看看外面出什麼事了,我把屋子收拾了就去。&rdo;
玉宓幽幽地看了眼包穀,心道:&ldo;遭了大賊還有心情收拾屋子?就算是財大氣粗也不能這麼淡定啊!&rdo;不過她對包穀一向很是信服,包穀怎麼說她就怎麼做。她輕輕點了點頭,便出了主殿。
包穀簡單地將屋子收拾過後,去到她倆的宮殿外,找到立在宮殿門口的玉宓。
十幾名大乘期修仙者戰戰兢兢地立在臺階下,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玉宓的臉色很不好,神情冷凝,渾身上下透著難罕的瑟瑟殺氣,渾身上下氣息翻湧,淡淡的血光裹覆在身上宛若一層滔天巨浪在翻滾。她殺的人沒有包穀多,但她走的是以殺證道的路子,一路殺出來的實力,身上凝鍊的殺氣和沉積下來的血氣使得身上的氣息一旦外散,那威勢極其懾人!別看砍幫右令使成天笑意盈盈的天塌下來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樣,但她卻是出個了名的炮仗性子,一點就炸,一炸就要人命!上一瞬間還滿臉是笑,下一瞬間就能將惹火到她的人滅得渣都不剩。
惹到包穀,包穀還會出個聲告訴你,你把我惹生氣了,我要出手了,你最好識趣地滾遠點。
惹到玉宓,她邊讓你滾的機會都不給你!
面對盛怒的玉宓,那群修仙者嚇得再也扛不住,全跪下了,以首叩地,連句討饒的話都不敢說。
包穀瞟了眼跪在地上的一群砍幫的人,從他們身上的服飾認出他們是負責鎮守寶庫的庫衛。
寶庫如同一個勢力的命脈,一直以來鎮守寶庫的庫衛都是勢力中實力拔尖的一批強者,沒有長老的權利,但待遇等同長老。這些人常年鎮守寶庫,在寶庫中修行,寶庫中的一絲風吹糙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如今,他們卻全跪在了這。
包穀掃了眼他們斜口衣領的小繡標,赫然發現砍幫的十八座寶庫的人全齊了!她淡聲道:&ldo;怎麼?寶庫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無聲無息地被搬空了?&rdo;
在場十八人抖得跟篩糠似的。
趴在最前方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