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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穀無語。這把猴兒酒當水喝的人居然嫌神仙醉貴?莫非神仙醉的價漲到比猴兒酒還貴了?她問:&ldo;神仙醉現在是什麼價?&rdo;
玉宓說道:&ldo;兩斤裝的,五十枚中品靈石一壇,每年只賣五千壇。&rdo;
包穀只覺得自己的頭更暈了。這酒含的靈力並不算充足吧,頂多隻算過得去,從酒的等階上來說,算不得高吧?若說有什麼特別,那就只能說酒勁大了。居然賣到中品靈石的價上!玄天宗一個真傳弟子一個月的月例都買不起這麼一壇酒。她問道:&ldo;這酒有什麼特別的,怎麼這麼貴?&rdo;
玉宓見到包穀原本坐得筆直的身子開始有點晃,眸中已經浮現起醉色,她反問道:&ldo;你說呢?&rdo;她小心翼翼地看著包穀,就怕這酒量不好的包穀有什麼不妥。她是知道包穀的戰力的,能一把將她小師叔從天上拘到面前,那修行境界絕對只比自己高,再看包穀的胃居然能裝下兩千斤的量,就知道包穀的實力現在很不俗,可包穀居然被酒給灌醉了。玉宓有點好氣又好笑,她讓包穀喝酒,沒讓包穀全喝啊。
包穀皺眉,搖頭,說:&ldo;看不出這酒有什麼特別的,若真要說有,這酒不好,上頭!&rdo;她頭暈。
玉宓說道:&ldo;不上頭能叫神仙醉?&rdo;神仙都能給喝趴!她見包穀的身子發軟,趕緊扶住包穀,把包穀往床榻上抱。
包穀被玉宓抱起,腳一離地就覺得頭更暈了,她聞著玉宓熟悉的氣息,非常安心地窩在玉宓的懷裡,將頭靠在玉宓的肩膀上,合上眼養神。
待玉宓把包穀放在床榻上時,發現包穀已經睡熟了。她盯著那熟睡的容顏,愣愣地想:說好的久別重逢乾柴烈火呢?頓時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再一想,包穀似乎沒有和她久別重逢乾柴烈火的意思。這是清心寡慾的節奏?
玉宓愣了好一會兒,才爬上床,在包穀的身邊躺下,摟著包穀。她瞧著包穀那熟睡、恬靜的容顏,包穀睡得香,可是她又沒喝醉,她不困啊。
她陪著包穀躺了一會兒,發現夜還很長,便起身,輕輕地替包穀掩好被子,收起酒罈子,繞去了書房。
書房正中間加了張大圓桌,正圍坐在圓桌旁的幾人覺察到玉宓的到來,紛紛抬頭看去,一個個滿臉愕然。
玉修羅愣愣地問道:&ldo;你不在房裡和包穀翻雲覆雨跑這來做什麼?我們這麼熟了,難道你還要半夜過來招呼我們不成?&rdo;
曲迤柔則有點擔憂地問:&ldo;你們不會是又鬧什麼彆扭了吧?&rdo;
妖聖問道:&ldo;怎麼了?包穀沒過來?&rdo;
玉宓拉了張椅子坐下,隨手揀起一卷玉簡,說:&ldo;她喝了一壇兩千斤裝的神仙醉,醉倒了。&rdo;她很想裝得輕描淡寫渾不在意,可心裡難免有幾分鬱悶,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來的。玉宓的那點心思哪裡逃得過幾人的眼。
妖聖知道包穀只有在玉宓身邊時才會這麼不設防地輕易喝醉,她樂得看見包穀這麼放鬆,輕輕笑了笑,繼續埋頭翻閱玉簡。
玉修羅則是有點恨鐵不成鋼。她挪到玉宓身邊,張嘴剛要說話,卻見玉宓忽然直身起子,說:&ldo;長夜漫漫,陪我出去練幾招。&rdo;她的心中忽地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抬眼朝玉宓一看,只見玉宓雖是嘴角噙笑卻是笑得格外不懷好意,立即以無比迅猛的速度回到自己師傅身邊,義正嚴辭地拒絕:&ldo;不了,我要幫我師傅抄書。&rdo;心中卻有點奇怪,暗忖:我得罪玉宓了?沒呀!
紫雲姝的身子往妖聖那邊湊了湊,壓低聲音說:&ldo;阿聖,我瞧著玉宓有點像是欲、求不滿。&rdo;她這&ldo;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