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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啊!&rdo;我點頭,找了個位置坐下,左右瞧了瞧,卻沒有動筷子。一是不怎麼餓;二是這情況不明,這飯可不能亂吃。
這些老頭喝的興起,竟然劃了拳來,唾沫橫飛,別提多噁心了。
我人坐在椅子上,心卻不在這裡,我歪著腦袋,偷偷的觀察村長和春花。
他們兩個吵得很兇,春花把盆子也放在了地上,環抱著雙臂,時不時的冷笑。
不知道又在商議什麼陰謀詭計。
離得有點遠,這幫老頭划拳大喊,聲音很吵,根本一點都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氣的一跺腳,我乾脆也不管他們了,心想走一步算一步。
可,當我將目光轉移回來的時候,心頭當即就是一顫。
我發現這些喝酒的老頭很不對勁,他們雖然有點喝大了,臉蛋緋紅,但脖子卻是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仔細觀察這些老頭,我更是嚇的寒毛乍立。這時恰巧一個老頭輸了,起來敬酒,我發現他的目光是呆滯的,說話聲音含糊不清,仔細一聽,嘰裡咕嚕的,根本就不是在說話,而是在胡亂的嘟囔。
&ldo;哎!&rdo;我試著喊了喊坐在我身邊的老頭兒,他痴痴的笑著,沒有理我。
&ldo;嗨,老東西,老不死的,叫你呢。&rdo;我碰了他一下,拔高聲音罵道。
老頭就和聾了似得,呆呆的看著敬酒的人,舉起酒杯酌了一口。敬酒的人坐下後,他們繼續划拳。而我,嚇傻了。
哪有咽東西喉結不動的,除非是死人!
這些老頭
太不正常了,莫非,已經遭了村長的毒手?
這個可怕的想法令我打了個冷顫,我用餘光偷瞄村長,發現他正詭異的笑著,別有深意的瞅著我這邊。
我靠,絕對是在看我。
看來有必要裝一裝了,我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夾了筷子菜,放在嘴裡咀嚼。夾的是一筷子番茄炒蛋,卻有股子臭豆腐味兒,真是奇怪。
就吃一筷子,當然不能矇混過關,又連續的夾了兩筷子,有模有樣的吃著。
村長看我吃了東西,滿意的點了點頭。春花一臉的焦急,又和村長激烈的爭吵了起來。
我低下腦袋假裝吃東西,卻偷偷把嘴裡的東西又吐到了碗裡。
吵了一會兒,村長拉著春花往門外走去。出門的時候,春花回頭,擔憂的看了我一眼。她把裝雞的盆子也端走了。
這我就奇怪了,那隻雞有什麼作用呢?
村長他們離開後,權衡了一下,我打算悄悄跟蹤,
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弄清他們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往門口瞅了一眼,大概走遠了,我四下瞅瞅,三桌老頭喝的正酣,就躡手躡腳的跟了出去。
涼夜下,飛鳥絕技,十幾米外有兩道行走的背影,背影我很熟悉,正是村長他們,錯不了,就急忙跟了上去。
一路尾隨,走了三四分鐘,村長他們進了一家破舊的院落,我蹲在牆邊偷偷往院子裡看,心中更加疑惑了,大半夜的,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這屋子已經很久都沒人住了,玻璃布滿汙漬,模糊的都無法透過它看清東西了,窗框是木質的,刷在上面的黃油漆在風吹日曬下掉漆嚴重,斑斑駁駁的。木質的房門密佈裂縫,中間還破了一個窟窿。
不一會兒,屋裡點了燈,透過窗戶,屋裡昏黃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儘量把腳步放輕快點兒,我小心走到木前,蹲下後,從木門的破洞往裡面看。
村長和春花並排站著,啤酒瓶裡插著一根大紅蠟燭,燭火冉冉,給屋子渡了一層顏色,顯的很壓抑。
村長和春花安靜的矗立,他們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