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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嬌雖不及許明淑和許如意那般聰慧,但她不是不知道許如意在姜太后身邊學了不少歪門邪道,這件事保不準有什麼說道。
於是,這一次的提審,是許長嬌主持的,她此番提審代表陳皇后,景鈺自是無法拒絕。
被帶走提審幾次後,景鈺早就沒有最開始那般緊張了,他直視著許長嬌的雙眸,由著許長嬌問話道:“三駙馬,你可解釋一下,你為何提前回來了一日?要知道五駙馬和七皇子都是出關當日才回來的,你怎麼就那麼趕巧,在前一天夜裡回來,並趕上這場刺殺了呢?”
如果這件事真的存在破綻,那破綻只會出現在這裡!
許長嬌遂盯緊了景鈺的神色,且看他準備如何回答。
不巧的是,許長嬌的這個問題,早就被許如意預判了。
但許如意沒來得及思考具體會是誰提出這個問題,景鈺也不知道把這件事往齊騰身上賴有沒有作用。
可說到齊騰,景鈺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
景鈺的神情裡帶著一絲惱意,直言斥道:“五公主若是想了解你家那位在長青宮都幹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那麼五公主直說便是,不必問得這般隱晦。”
許長嬌:“???”
誰給他的勇氣這麼明目張膽的懟當朝樓陽公主?
並且,他這番言論竟是搞得許長嬌有幾分心虛。
齊騰那廝又在外面給她丟人了嗎?
許長嬌佯裝鎮定,回了一句:“你倒是說來聽聽。”
她絕不能輸陣!她定要在景鈺這裡找到突破口!
但景鈺同樣十分鎮定,完全沒被許長嬌身後的勢力壓住,他乾脆如同告狀一般同許長嬌道:“他從上山第一天起就不幹好事了,師傅尚未發話,他就搶床位,隨後還趁著師傅不在偷懶,他不僅自己偷懶,還拉著我們一起偷懶,就是為了在出事的時候有人給他當陪綁。還有,每到考核的時候,他就耍滑,師傅讓找筍,他自己找不到就搶我的,我跟他翻臉,他就拉著許鳴霄一起排擠我,你可知這三個月他都幹了些什麼?他真當道長不知道?最後我是看透了形勢,自己選擇退出了,因為我知道五駙馬囂張跋扈是因為他的家世太好了,好到這輩子根本吃喝不愁的程度,即便我真的贏了他又能如何?架得住他身後有陳皇后、五公主、四王爺還有齊侯爺這幾座大山?所以出關比試,我乾脆退出便是,但即便是我退出了,我也要控訴五駙馬的惡劣行徑,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打住!”許長嬌立刻招架不住了,她本以為齊騰贏得了比試,很快就能借著這個好名聲襲爵做官,她看齊騰不順眼的日子也終於要到頭了,誰料這裡面竟有這麼多醜事,許長嬌趕忙問道:“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倘若沒有證據,那就是汙衊!”
景鈺底氣十足:“整個長青宮的道士都知道這些破事,五公主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
景鈺突然發覺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跟許如意學到了一些“歪門邪道”,比如現在他雖然無法保證長青宮真的有道士會出來作證,但他的氣場定要鎮得住對方。
許長嬌銀牙微咬,神色突然有些飄忽不定。
四王爺已經出事了,如果齊騰再鬧出什麼醜聞,許長嬌真的承受不起了。
看來,她今日回去定要讓母后安排齊騰儘快入朝做官,免得夜長夢多。
但在面對景鈺的時候,許長嬌還是堅持道:“本宮不信你的一面之詞。”
景鈺毫不畏懼的回道:“我不是說了嗎?公主儘管去長青宮問,就連七八歲的小道士都知道五駙馬整日都在做些什麼。”
“那三駙馬敢不敢解釋一下,長青宮為何會讓這些劣跡斑斑的駙馬奪得頭籌?”
本以為能擊中要害,誰料這一拳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