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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這話裡有話，白玉靈自然是知道。但白玉靈理解的是他正用張萌的例子來提醒她。另外，也是在提醒這張萌背後的人，是她身邊的人。

這一晚，自從白玉靈從to家裡出來之後，就像是個偷東西的賊一般，害怕別人發現她拿著什麼東西。這些東西一旦流出去，估計又會給娛樂圈帶來不可估計的傷害。

孫哲本可以早點回到家的，但他故意讓司機在市中心饒了幾圈，然後又繞遠路去了趟洛洛家中。趕巧，這洛洛正好早他一小時回到家中。這麼久之後見到孫哲，洛洛像是過了幾個世紀一般。

洛洛的記憶裡，雖然上次見到孫哲還是在幾個月前的採訪中。但她總是覺得，這幾個月中，他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另外，洛洛其實很感謝一個人，這麼久以來她已經沒有了通靈能力，也沒有了那雙閃著藍色光的眼睛。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一個有點名氣的女演員。

孫哲感受這屋裡的氛圍，似曾相識，但又只認得這裡的物件。採訪時，他曾感覺到的那種遮蔽感和安全感也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確是一種清新的涼爽的，放鬆感。

&ldo;你要不要請我進去坐坐?&rdo;孫哲故意問。

&ldo;那你介不介意進來坐坐呢?&rdo;洛洛反問。

兩個人，一男一女，不是男女感情關係。是一種如神仙之間的那種永恆的朋友關係一般，很奇特，很美好。

&ldo;你的戲拍完了?&rdo;孫哲說話的時候，看著屋裡四周的牆，顏色已經換成了粉紅色，完全的女性的味道，溫馨，舒適。

&ldo;其實沒拍，本來我都進組了。後來，好像來了個小演員，我就走了。&rdo;洛洛說的其實就是張萌的那部好萊塢大製作。不知道你會不會奇怪，這大製作的中文名字就是《處女座之死》。

&ldo;我明白的，那你退那導演錢了嗎?&rdo;孫哲有意無意地問起，這似乎是有目的的。然而這目的純粹，也無須防著。

&ldo;當然，早和他們沒關係了。你知道的，這趟水，我從來不去碰。在娛樂圈要稜角，但這稜角得藏起來，不然死的很慘。&rdo;洛洛突然停頓了一下，&ldo;你覺不覺得我現在說話的樣子有些變化?和之前相比。&rdo;

孫哲笑笑，半開玩笑地說：&ldo;你以前是個仙女，現在是個女人。&rdo;

兩人哈哈大笑，洛洛開了瓶紅酒，兩人一人一杯，對著窗戶裡的美景扯談起來。

&ldo;你屋裡那個小帥哥呢?還在嗎?&rdo;洛洛問起長右。

&ldo;在啊，為啥不在，我現在趕都趕不走。&rdo;孫哲笑笑，想起長右一個人在家。自己沒讓白玉靈跟著，不知道白玉靈會不會找過去。

洛洛想起長右，有什麼想說的，但又覺得不能說。她怕孫哲看出來，只得喝了一口酒，表演出一個表情，將剛才的情緒掩飾過去。

孫哲說起那白玉靈，白玉靈這會真沒有去孫哲家中。她抱著那一堆的東西，回家全部翻了一遍。從張萌的化妝包，到身份證、護照、手機等等。還有那dv拍攝到的各種影片，加上手機上的影片和照片。這些全部組合起來，比當年的那個不雅照事件還要震撼。白玉靈看完這些東西，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久，白玉靈都看著手機，不知道要不要給孫哲或者其他人打電話。然而想起這些複雜黑暗到骨子裡的事情，又害怕後果。如果多幾個人知道，估計會害死不少無辜的人。突然，白玉靈想起什麼，跑去客廳翻來翻去翻到一本《新鮮娛樂》。

當白玉靈再次讀完那篇《嫩模辛酸上位史》時，心裡已經涼了半截。看著那個署名：白玉靈，白玉靈到在沙發上覺得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