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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王。
生性殘暴、高愈九尺、臂如巨木、目如銅鈴、紫面黑須、獰惡可怖的翎王。
這看起來也不像啊。
&ldo;敢問道爺名諱,這沒個姓字的真不方便,若是你哪日不幸死了,也得讓齷蹉小人的我給你立個碑不是?&rdo;
蔡輝的名字,是安子儀告訴他的。
若是暴露了這一點,安子儀的處境恐怕要比現在還要更兇險上萬分。所以即便是要裝模作樣,自己也要偽裝的像些才行。
蔡輝冷哼一聲,總算是服了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ldo;互通了姓字,那我與蔡先生便算是朋友了。&rdo;印春水一副異常真誠的模樣:&ldo;蔡先生一直以來不遺餘力地追殺我,可是怕我將那翎王劍帶到崇輔城去,若是被上面的那位見了,官盜的事情敗露,你背後的那位也就自身難保了?&rdo;
看蔡輝的臉色,印春水暗道之前他們合計的那些猜測竟然都是對的。
自然這並非歸功於他們才智過人。
安子儀啊安子儀……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勾當你究竟已經知道了多少,如今又身處什麼位置。
&ldo;你都知道了?原來你是安家的人?從錢府帶走寶劍也是早有預謀?&rdo;
蔡輝似乎猛然醒悟了什麼,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印春水暗道不妙,自己雖然已經小心謹慎,但似乎還是露了不少破綻出來。
雖然看他懷疑的方向……似乎有些不對頭啊。
&ldo;都這麼多年了,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rdo;蔡輝冷冷的說道:&ldo;抓住我一個,就想威脅到大人?你們做夢!&rdo;
&ldo;原來蔡先生背後還有人啊,那人是誰?&rdo;
&ldo;哼,裝模作樣。&rdo;
&ldo;看蔡先生也是個硬骨頭,不受點苦是不會說的了。&rdo;印春水笑了笑,然後取了他那布陣剩下的引雷符來,一張一張的貼在了蔡輝身上。
冷靜,冷靜,絕不能心慈手軟。
蔡輝的猜測其實是說不通的,如果他印春水是安家的人,取走錢府寶劍是早有預謀,那當日又怎會毫無防備的候在道觀裡等人來抓呢。只是這個遺漏總不能由他自己說出來,而是要讓蔡輝想明白才行。
安子儀曾經提起過,蔡輝背後之人和安家有些淵源,甚至曾經是安家的人。他只要不斷逼問蔡輝此人的身份,就算他再過愚蠢,方才的懷疑應當也會減少幾分。
否則若是讓他認定了安家與此事有關,等他回去之後……回去之後……
為何要讓他活著回去呢?
印春水的腦海里莫名就冒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看著失去防禦的紅袍後,在雷電中不斷掙扎扭曲、慘叫著的道人,印春水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慌。
將蔡輝捉來,他當然是有自己的打算。只是無論計劃是否成功,蔡輝是死是活,都無關緊要。
那為什麼不殺了他?
印春水的雙手無端的顫動起來,他不自覺的伸手向前,正想再有動作的時候,卻忽然被人給抓住了。他回過神來,發現竟然是小孩兒伸手攔住了他。
&ldo;如果你真的想問什麼話,我可以把他的魂魄抽出來,那時他就成了有問必答的傀儡。&rdo;
小孩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平靜的開口說著話,似乎要從他的雙眼中看出什麼來。那雙黑不見底的眼眸給了印春水一種錯覺,彷彿自己心中這些厲害計較早已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自己的恐慌、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