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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蟬閉上了眼睛,默默的一言不發,像是在貪婪的享受著這份安詳和靜謐。

李雲東愛憐的撫摸著小丫頭的臉頰,蘇蟬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她睜開眼睛,抓住李雲東的手定睛一看,卻見他手掌心裡面有一個圓形的傷疤。

蘇蟬心中一動,驚聲道:“我知道你為什麼能空手奪下阮紅菱的法器了!”

李雲東沒有想到小丫頭安靜了一會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他笑道:“你想明白什麼了?”

蘇蟬興奮的說道:“阮紅菱功力不夠,在化神為虛的時候,只能將自己體內的精氣血轉化為至陰元氣,而無法從至陰之氣中再生出陽氣來,因此她和她的法器都極其畏懼純陽之氣。而你既有金丹元氣又是處男之身,體內的氣息乃是天底下至陽至剛的陽氣,因此你的童子血一觸碰到阮紅菱的法器,立刻就破了她的道法和靈印,將阮紅菱的法器搶了過來!”

李雲東聽得雲山霧罩,他想了想,將口袋裡面塞成一團的紅菱綢緞給掏了出來。

李雲東將這綢緞拿仔細打量了一下,說道:“這不就是普通的綢緞麼?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啊!”

蘇蟬一臉豔羨的看著這條綢緞,她說道:“你別小看了這條綢緞,這是上清宗正一教的宗主在天池採摘七彩流霞做成的法器,它燒不壞,撕不毀,汙垢不能侵染,邪毒不能腐蝕。攻可化作天下利器,無堅不摧;守可化作護體城牆,固若金湯。”

蘇蟬嚥了一口唾沫,說道:“這可是天下修行人都渴望擁有的強**器,在正一教內也算是上等的法器了,想不到竟然被你空手奪了過來,真是異數!說出去只怕沒人敢信!”

李雲東見蘇蟬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手上的這條綢緞紅菱,便笑了起來,將綢緞往她跟前一送:“這麼喜歡?送給你了!”

蘇蟬頓時一驚:“送,送給我了?這,這怎麼能行?這是你奪來的法器啊!”

李雲東呵呵笑道:“我的不就是你的麼?”

蘇蟬滿臉震驚,目光呆呆的看著李雲東,一時說不出話來。

在修行界中,一樣強大的法器往往會引起其他修行人的覬覦,從而大打出手,因為法器對於修行人就相當於戰士的武器,沒有武器怎麼跟人鬥法?

修行人若是有一個好的法器,那一定是愛若至寶,視之為性命,絕對不肯讓給他人,即便是父子兄弟也不例外。

可李雲東卻說送就將這東西送給了自己,這不由得不讓蘇蟬感到震驚,這個時候,她才知道眼前這個男生是毫無保留的愛著自己。

他對自己這麼好,什麼事都不瞞著自己,什麼好的都給自己,可自己卻還瞞著他真實的身份……

蘇蟬越想越是難過,嘴巴一撅,眼淚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

李雲東趕緊放下手中的綢緞去幫她擦眼淚:“哎呀,好端端的哭什麼呀,小心哭成小花貓,大爺我不要你了。”

蘇蟬一下鑽進李雲東的懷中,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腰:“不行,你不能不要我,我就賴著你了!”

李雲東感受到小丫頭對自己的痴迷和依戀,他笑了起來:“好好,就賴著我!來,起來,大爺我給你擦藥!”

小丫頭破涕為笑,腦袋在李雲東身上蹭了蹭,將眼淚在他的衣服上蹭幹了,她才抬起頭來,嘻嘻笑道:“其實不用擦的,過一晚就好。”

李雲東看著自己身上溼漉漉的一片,笑罵道:“喂,你當我是抹布嗎?快點伸腳過來!”

蘇蟬脫了鞋子和襪子,頰生紅暈的將腳伸了過去,她雪白的貝齒輕輕咬著嘴唇,五根腳指頭微微緊繃著,顯得有些緊張。

李雲東見小丫頭的美足白皙如脂,五根腳指頭整齊優美的排列著,腳趾蓋上雖然沒有擦指甲油,可是卻比那些擦了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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