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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舅並沒有立刻回話,而是看向了我。
我一直在認真的聽著兩人的一言一語,聽到選擇瞭解鬥,可是我卻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解鬥?
其實,不僅是我,在場的人中,除了極個別的幾個人,全都露出了迷茫之色,似乎都不知道什麼是解鬥。
終於有人忍不住問道,什麼是解鬥。
那個李九沉吟了一下,說道:&ldo;如果我沒記錯,解鬥就是將自己身邊至親之人交給對方,可以是徒弟,可以是兄弟,也可以是後輩,讓對方在其身上種下一道術法,然後兩邊各自施展手段,解開對方在自己的人身體上種下的術法,如果哪一方解不開,便是輸了。&rdo;
我聽完這個李六指後人的解釋,就完全明白了什麼是解鬥,心中驚訝,竟然還有這種鬥法,可以說是令人驚奇。
雙方身邊最親的人交給對方種下術法,那如果老舅答應,不就是將我交過去,讓潘仁宗在我身上施展術法嗎?就憑這個老東西對我和老舅的恨意,說不定會在我的身上搞出什麼鬼名堂來。
我一側頭,就看到老舅用平靜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老舅沒有立刻答應下來,是顧及到我的感受,如果我不願意,他絕對不會強求的。
但是,老舅鬥法,完全是為了我出頭,在這種時刻,我怎麼會掉鏈子,讓潘仁宗和其他人看笑話,而且我相信老舅的本事,就算潘仁宗把我弄個半死,老舅也能讓我再次活蹦亂跳!
所以,我朝著老舅重重的點了點頭!
老舅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睛中厲色一閃而逝:&ldo;玄心,你放心,老舅不會讓你有事的,而且我可以保證,如果你吃到一分苦頭,我就會讓對方吃十分!&rdo;
見到老舅答應瞭解鬥,潘仁宗臉上的神色間多了些喜色,高聲道:&ldo;好,痛快,我的徒兒也任憑蔣先生種下一道術法,還希望蔣先生手下留情啊。&rdo;
老舅神色不變:&ldo;大外甥,就由你領教這位潘先生的降頭術法吧。&rdo;
富貴和楊瀟瀟都是腦子掛轉的快的,也都聽明白了什麼是解鬥,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擔心。
富貴湊過來,嘴巴咧了咧,苦笑道:&ldo;心哥,姓潘的這個老東西對無辜的人下手都那麼狠,對你肯定更黑,你能挺住嗎?&rdo;
我看著富貴憂愁的樣子,眼睛一轉,說道:&ldo;那富貴,這樣吧,你替我怎麼樣,正好你這一身肥肉,抗禍禍,說不定被他禍害一次,就瘦下來了呢。&rdo;
富貴苦笑,比哭還難看:&ldo;心哥,你可別拿我開玩笑了,我是虛胖,這身膘看著挺肥,其實沒有二兩油,可禁不住那降頭術啊。&rdo;
我這邊和富貴開著玩笑,是因為我對老舅充滿了信心,而另一邊的沙發上,潘仁宗的徒弟馬臉青年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似乎攝於潘仁宗的命令,臉上一副不敢言的樣子。
今天來見證鬥法的人知道了雙方要解鬥,都來了精神,紛紛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起來。
解鬥,為了不讓雙方看到自己施展出來的術法,所以,必須要在一個隱秘的環境中,不能讓外人窺視,否則如果對方之人知道了自己施展出來的術法,那對於解除就容易了太多。
潘仁宗師徒還有我和老舅一同上了別墅的二樓,馬臉青年臉色青白的隨著老舅進了一個房間,而我則不得不跟著潘仁宗進了另一個房間,雖然知道肯定會吃大苦頭,但是既然選擇了,那就沒有退路。
進了房間,潘仁宗轉過身看著我,眼神凌厲,喝道:&ldo;到了今天這一步,都是你當初犯下的錯,如果那時,你賠禮道歉,也就不會有現在,哼,怪不得別人。&rdo;
我根本懶得和他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