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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記得很久以前,我只知道現在,我什麼都不懂,而你非要我知道一些事情。是不是你要害我?&rdo;強打精神,我縮成一團,驀地想起在家裡的那些怪事,不由得問出口。
&ldo;我們沒有人要害你。&rdo;一隻真實的大手放在我的肩頭,帶著亙古的滄桑還有清寒。&ldo;你永遠都是我們的主人,不會改變。&rdo;
轉身,沒有人,但是那隻手還在我的肩膀,始終不曾挪動。
&ldo;出來!為什麼畏首畏尾?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rdo;
&ldo;如果不是,為什麼認識七小姐?這是命運的安排,永遠也改變不了!&rdo;
&ldo;放過我!&rdo;我無奈,一副被打敗的樣子。
說實話,我真的無語,別人給你強加上很多東西,你根本無法承受,根本不知道,不明白的東西,還要你接受,這實在……
&ldo;你究竟要什麼?&rdo;不是為了要什麼,他不會叫我來這裡。
&ldo;我要的就在你身上,不就是你的身體,為了你曾經的錯誤。&rdo;
再次回頭,我已經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被千百隻手架住,生生地抬起,向了一個莫名的方向行進,宛如上供的犧牲。我掙扎,卻動不了,因為身上每個部分都被手控制。
&ldo;什麼錯誤?我不是你要找的人!&rdo;
&ldo;……&rdo;
沒有回應,沒有聲音,除了我的喊叫,那回音重複了4次,然後悄然。
夜,依舊如水。黑霧,依然籠罩。
漸漸地,遠處顯出點點燈火,地上顯現出無數金色的光芒。野店的中心正在向我敞開懷抱,那些親戚跪倒在地,似乎在迎接真神。
&ldo;他們怎麼了?&rdo;我問道。
&ldo;這是他們該還你的。從小到大,他們欠你很多東西。&rdo;還是那個聲音,緊接著,人群中彷彿被人從天而降地砸下重拳,幾個人當場變成了肉泥,黑色的,散發出刺鼻的臭氣。
&ldo;他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如此痛苦?&rdo;
我的動作被那些手操控,無法側身,無法選擇不去觀看。
&ldo;有完沒完?你到底要幹什麼?還有,你到底是誰?&rdo;
&ldo;……&rdo;
許久沒有回應,就像剛才。
&ldo;餵!餵!&rdo;
那無形的重拳還在攻擊,屍橫遍野,汙血成河。元宵節的月亮與地上的燈火交相輝映,應該很美,或者很妖,卻被地上的殺戮染上另類的色彩,新增了詭異的氛圍。
第二十九章祭奠
被無數手託捧的我終於停了下來,身體慢慢回到正立的姿勢,但是,仍舊被手控制,動也動不了,任憑別人處置,任人宰割。
&ldo;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喂,聽到我說話了嗎?餵?&rdo;
我繼續為自己辯解,身體依舊不聽使喚,被別人擺布。
&ldo;讓人家死,也要死個明白吧!縮頭縮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出來!有本事出來跟本姑娘單挑!出來!&rdo;
我怒了,甩開那些手,我擺出自認為很厲害的pose,冷眼瞪著祭臺下的倖存者,感覺這樣的場景既熟悉,又陌生,好像見過,又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同。
&ldo;我們不會怎樣。既然你認識七小姐,就應該知道我們是誰。孩子,千年以前是你把野店的時間定格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