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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們的話沒有興趣,我在想不知道剛才薊子洋有沒有走到這裡,如果有他一定會告訴我的,如果沒有那看來這牆上的花紋對薊子洋的影響真的很大,另外剛才湧出去的那些幼崽,也不知道對薊子洋有沒有威脅,倒是對這隻千年有些陰陰的擔心。
&ldo;我想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了。&rdo;陸大叔突然說。
&ldo;怎麼了,大叔,你發現了什麼?&rdo;我問。
&ldo;丫頭一看,這斷處的缺口,覺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rdo;
我低頭仔細看,說實話這東西挺噁心的,再加上剛才它害得我們差點每命,多少有點心有餘悸,我看了看那處傷口,確實有些奇怪,一定要形容的話,就是兩張郵票撕開時候斷裂處的那種樣子,不整齊,也不是牙印,倒像是先戳了很多小洞,然後在扯斷的樣子。
&ldo;這是怎麼回事兒?&rdo;我問。
&ldo;丫頭,你忘了,我們三個被咬的時候,身上都是這種小洞,這是它的同類乾的。這個物種竟然是同類殘食者。&rdo;大叔解釋說。
同類殘食者,是生物動物學上的概念,就是指同類之間相互殘殺的物種。這樣的例子很多,螳螂最為有名,交配之後,雌螳螂會吃掉雄螳螂的頭。但是最殘忍的例子則是沙虎鯊,沙虎鯊的幼崽在母親裡的時候就會長出鋒利的牙齒,最年長的沙虎鯊會吃掉自己的弟弟妹妹,以確保每一個出生的幼崽都是爭奪食物資源的佼佼者。看來在這個不起眼的山東古墓裡,竟然還出現了一個這樣的奇怪物種,這古墓到底還有多少匪夷所思的事情。
&ldo;其實丫頭,這很容易想,在生物界,無論是交配時,爭奪配偶時,或者食物短缺時,都有可能發生同類相殘的事情,這古墓沒有任何食物,這些東西有繁殖的那麼快,顯然只有靠這種優勝劣汰的方式才能得以生存。&rdo;大叔說。
我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大家繼續往前走。
再往前走不僅僅能看到那些皮蛻,甚至空氣中還有一股令人不快的味道,有點像是朝北方向的房子很久不住人,再開啟的時候那種刺鼻的黴味。地上也越來越多那種一截一截的屍塊,看樣子都是剛剛犧牲不久,看來在我們進來之前,這裡發生了一場惡戰。很多身形小的都被這樣解決掉了。
&ldo;不知道那些大的還會不會回來接著吃,剩這麼多,真浪費。&rdo;大哲沒心沒肺的說。
&ldo;不會回來了,你看這下面有一些很久以前死在這裡的都已經發黴腐爛了,之前那些外面的紅點應該是懼怕那扇血門的,這些幼蟲身子很軟,一定是可以從我們看不見的門縫或者地縫鑽過去,等它們變成外面那樣就再也回不來了。這倒是有點像是敢死隊的感覺。&rdo;雲希明說。
我倒是不介意它們回不回來,顯然這些幼崽沒有什麼攻擊性,不更關心的是它們出去外面還能存活多少,那些紅點都是它們的兄長,一定是等這頓大餐等了很久了。
一路無話大概又走了十幾分鐘,路況開始起了一些變化,那些皮蛻和屍塊變得稀少起來,同時狹窄的密道開始變寬,呈現出喇叭形,牆上的夜明珠也開始密集起來,前面越來越亮,我們都知道,就快到了,密道的盡頭。
第六十一章 關於分叉
那種喇叭形的密道又延續了一段,牆面和棚頂都變得乾乾淨淨了,不知道什麼原因,這裡開始沒有那種噁心的皮蛻了,前面上幾乎隨處可見都是夜明珠,就連大哲這樣有些小貪唸的人都因為審美疲勞不願意多看一眼,只當那是免費廉價不用電的燈泡。不僅如此,那些繁複的花紋也開始變得不尋常,花紋比之前刻得更深,並且也線條也更粗,變得很簡單,沒有之前那麼複雜了,牆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