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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蒜正找準了回小院的方向,往這邊走。
與她打上照面,國師正準備讓到一旁,他只是隱身了,不是不存在,不讓是會撞上的。
石蒜看著他,“我記得皇宮也是這個方向,國師是還有什麼事嗎?”
國師表情一滯,“你能看得見我?”
石蒜:“嗯。”
板著臉,國師雙手又掐了個訣,眼中透出絲絲期待地看著她。
石蒜皺眉,“國師,你是不是今天出來得匆忙,忘記用藥了。”
那張一向肅穆的臉現出幾分便秘的表情,國師不再說話,施展土遁離開。
這次沒再回頭。
也不在意這個,石蒜徑直回了租住的小院。
謝山山正在院門口張望,見到她,飛奔過來,“娘!”
那雙靈動的眼眸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娘,你沒事吧?”
“沒事,好好的,”石蒜展露笑顏,“那臭道士被國師殺了,我幫了國師忙,成了他的恩人,看在這恩情的份上,他不會來找你麻煩,不過你也不能行事囂張,更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
“娘你就放心吧,我是好妖,是不做壞事的,不然會遭天譴,”謝山山挽住她的胳膊,“娘,你跟我說說,國師是怎麼殺死那個道士的,你又是怎麼幫到他的唄。”
石蒜略去自己那說不清來歷的金手指,把自己對國師的幫助歸為巧合,將事情給她講了一遍。
“真是沒想到,為了對付我,那死道士竟然如此煞費苦心,”謝山山聲音有點冷,“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如今死的人是他。”
“對了,那何秀才怎樣了?”石蒜問道。
“他呀,”謝山山嘴角彎出兇殘的弧度,“我喂他生吃了幾隻大老鼠,他現在估計是有點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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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秀才沒有被撐著,也沒有出現什麼腸胃問題,更沒有受到什麼感染。
他就是再聽不得鼠字,聽不得鼠叫,更見不得老鼠,以及所有類似老鼠的東西,和類似老鼠的顏色。
不然就會抽搐倒地,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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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考結束,石蒜和謝山山一道接了成方玉回來。
問過考題和他的作答,石蒜覺得,穩了。
但她沒有將自己的判斷告訴便宜兒子,只跟他說,不管中與不中,此事都已成定局。就算是不中也沒關係,他還年輕,三年後還可以再來,不要太耿耿於懷。
成方玉神色平靜,“娘,你放心吧,兒子明白這個道理。”
“很好,”石蒜對他的覺悟表示讚賞,將目光移向了謝山山。
謝山山將帕子在手指上繞來繞去,目光看著別處,“還是娘你來說吧。”
雖然婆婆說夫君肯定已經猜到了,但現在要正式揭一次窗戶紙,她還是有些緊張。
萬一他介意呢?
“好。”石蒜答應一聲,將她是妖的事說了出來。
此事不該繼續瞞著,夫妻相處,坦白很重要。
雖早有猜測,成方玉還是愣了下,才握住了妻子的手,“是人是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皆心悅於對方,且咱們現在是夫妻,還有了小娃娃,這麼美滿。”
謝山山粲然一笑。
高興得,當即表演了個大現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