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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還以為這是牙齒呢。&rdo;鄧鴻超站在我旁邊,低頭細看,&ldo;這是什麼玩意兒?&rdo;
黃班長也圍起手,饒有興致的看向那肉毯上軟趴而下的&ldo;牙齒&rdo;。
的確,如果那泛著黃白色的玩意兒真是牙齒,自然是不會軟掉的。牙齒之所以叫牙齒,就因為它的硬度足夠去咬破食物。當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我只是一介兵油,不是什麼動植物學家,誰又知道世界上存不存在可以軟下來的牙齒呢。
帶著好奇的眼神,我彎下腰,歪著頭,對那軟掉的牙齒仔細觀察著。這一觀察,倒是看出了端倪。之前情況緊急,沒機會像現在這樣細細觀瞧。如今近距離一看,兩眼立即認出了那遍佈毯身的&ldo;牙齒&rdo;的真面目:
&ldo;牙齒&rdo;之所以會軟趴下去,是因為那本就不是牙齒,那應該是&ldo;吸管&rdo;一樣的、用皮肉構成的軟管物體。
王軍英緩緩說道:&ldo;那不是牙齒,那是吸血用的,你看嘛,都是軟的。&rdo;
那些如牙一般的軟管大概一根手指那麼長,也有手指一般粗細。
旗娃問:&ldo;不對啊,那玩意兒是軟的話,又怎麼會在你手上劃出口子來?&rdo;
&ldo;它能軟,也能硬。&rdo;王軍英也站起身,往毛毯怪走來。
旗娃蹲在原地,楞著臉。一會兒,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是一臉嘿嘿的壞笑起來。
&ldo;這還不簡單,那上頭有指甲。&rdo;黃班長鼻子吐了口氣,提醒咱們一句,便就走開了。
他仰著頭,觀察樹冠縫隙中的碧藍天空。顯然,他對這個毛毯怪的生理構造並不關心,現在險情已過,他的腦汁,又用回了之前的難題‐‐如何從天坑裡頭逃出去。
&ldo;指甲?&rdo;旗娃也跟了上來。
&ldo;不,不對,不應該叫指甲,這應該叫‐‐&rdo;鄧鴻超也看清了那&ldo;軟管&rdo;的構造,他拖著語氣,為這軟管一般的器官構想著新名詞。
&ldo;鑽頭。&rdo;我補充說。
這些軟管能在王軍英手臂上刮出血痕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那數不清的、軟趴趴的軟管末端,還長著尖銳的角質物體。就有些像黃班長所說的指甲。角質物如同虎豹的利爪一般,尖銳無比‐‐這也便是長條條的軟管看起來像牙齒的原因。
鄧鴻超咧嘴一笑,點頭對我說:&ldo;對,鑽頭,鑽頭,很形象!&rdo;
王軍英看著肉毯上那些致使血痕的軟管,緩緩點頭。
&ldo;他一定是用鑽頭鑽開血肉,才能吸血,跟輸血一個道理。&rdo;我回想著戰地醫院裡吊瓶輸血的場景,繼續分析道。
鄧鴻超點著頭,對我的分析表示贊同:&ldo;應該是這樣。&rdo;
&ldo;光喝血,不吃飯?&rdo;旗娃看向我。
&ldo;嗯,是吧。&rdo;我說。
&ldo;那得多無趣。&rdo;旗娃扯好了紗布,他一邊幫王軍英裹護著手臂,一邊說:&ldo;說過去,說過來,這跟毛巾一般樣兒的東西究竟是個啥怪物啊,有名字沒?&rdo;
&ldo;大學生,你見識過嗎?&rdo;旗娃又問起鄧鴻超。
鄧鴻超搖搖頭,答道:&ldo;沒有,你別什麼都來問我。我說了,這些野生動物,奇珍異獸,我不如你們見得多。&rdo;
&ldo;對了,我猜這怪物連書上都沒寫呢。&rdo;我在樹幹上刮著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