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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我錯怪你了，其實你也不是特別吝嗇，如果向你索取的話，你還是願意給我一點的……
&ldo;走吧，你的眼睛既然都恢復了，那就可以走動了，把大衣穿上吧。&rdo;
白茗茗冷淡的打斷我們，重新將裝著我的玉佩戴起來，轉身向門口走去。
外面很冷，銀妝素裹，絲絨一樣的雪地上鮮少腳印，山間平地的雪景和下雪過後的蔚藍晴天相襯，顯得非常美麗。
&ldo;這裡的景緻很幽雅吧?爺爺的音隆寺也算是個古蹟呢。&rdo;
&ldo;……嗯。&rdo;
一路上，白茗茗只是若有所思地向前走著，幾乎沒有理會身後趔趔趄趄的龍放，讓坐在玉佩裡看不到後面的我，聽著雜亂的腳步聲心中非常擔憂。
&ldo;白茗茗，走慢一點好嗎?&rdo;
聽到龍放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的語氣，我心裡感慨，多好的人那。和白茗茗，那是雲泥啊雲泥啊……
&ldo;……嗯。那邊有亭子，過去休息吧。&rdo;
白茗茗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坐在亭子的橫樑上，眺望遠方的村莊，似乎神遊去了。
龍放有些吃力地坐在白茗茗對面，無所事事地私下打量一下，眼光忽然落在我的身上。
然後，他又笑了。
我呆呆地盯著他半晌，看著他嘴巴一開一合，忽然才反應過來：&ldo;啊啊，不好意思，你再跟我說話嗎?&rdo;
他笑著點頭：&ldo;是啊，我是問，你是遊魂嗎?&rdo;
&ldo;啊?&rdo;我呆呆地望著他，&ldo;遊魂是什麼?&rdo;
&ldo;遊魂……簡單來說，我是想問，你是人的靈魂呢，還是別的生靈呢?&rdo;
我愣愣的看著他，忽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
是啊，我是什麼呢?
也許問到任何一個人，這個問題都很難回答，但是很難回答的原因是答案很多，而不是像我這樣，一個答案也沒有。
&ldo;她是人。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rdo;
白茗茗忽然開口了，她一邊眺望遠方，一邊語氣平淡地說道。
這個答案反而讓我驚訝了，我想如果有面鏡子，我的表情一定比對面的龍放要驚訝得多。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我不由得脫口而出。
白茗茗忽然冷哼著笑了一聲，沒有回答我，繼續神遊。
&ldo;是人啊……怪不得……記不得從前的事情了嗎?&rdo;
我抬起頭來看看龍放，對於他什麼都知道的本事大為驚訝。
他看著我，又笑了：&ldo;你不要煩惱了。我見過很多像你這樣的遊魂，因為受到太大的打擊，或者遇到太多的事情，結果想要保護自己的願望讓自己的精神從身上分離出來，這並不是非常罕見的事情。&rdo;
我愣愣地看著他，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ldo;那我……我……我死掉了嗎?&rdo;
他搖搖頭：&ldo;你這樣的形態是不能用真正物理學的理論來解釋的，也許你可以脫離肉體，也許你可以穿越時空，成為這樣的樣子，身體會怎麼樣，其實現在還沒有人確切知道。&rdo;
&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