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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機,採桑陌上試春衣
有時,有的事就是這麼奇妙,去去走走、停停留留,繞了一大圈,其實自己要找的,始終就在身邊。
可現在,看著走進店裡的依在男人懷裡的女人,一臉幸福。我頓了頓腳步,迎上前去,標準的職業微笑,道:“藺少,今天來店裡想挑些什麼?我們店有新到的法式晚禮服,還有……”不等我說完,那男人笑著看了看摟在懷中的女人,搖了搖頭,瞥了一眼另一側的婚紗,“要那個!”
他的話太過驚人,令我一時間無從反應,僵了一下,“藺少……你要選婚紗?!”我半驚半疑地問道。莫非是我聽錯了,他竟然有了要結婚的打算?!……
“去挑吧!”他眯了眯眼,對身邊的女人笑道。之後他反倒悠閒地坐到一邊,丹鳳眼微眯輕挑,對我招招手,並順帶著拍了拍沙發身邊的位置,“讓她自己挑去,坐過來陪我聊會兒。”
我幾乎無法理解,一向以來,“風流”根本是他的專署形容詞,好在我與他初高中、大學七年同學,多多少少還是瞭解的,否則我也會像旁人那樣說上一句:金玉其外,敗絮其內。說來千萬不能被他那一雙帶著桃花的眼睛所迷,以為他只是徒有其表。想上學那會兒,學校裡寫個演講稿、學生代表發言,哪次也沒見少了他;學生會主席的位置,他可是坐得很穩呢!等到各種比賽公佈獲獎名單時,特等獎和一等獎又有哪次不是被他一人包攬。老師同學面前,他可是十項全能,所以哪怕再有個什麼無傷大雅的事,眾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視而不見了。
“藺少,什麼時候請喝喜酒?”我也不擺什麼虛架子,瞟了眼那個女人,開門見山地問道。
“結婚?!你瞧她那副樣子!”他嗤笑了一聲,很不屑的樣子,頓了頓又道:“……就算我願意,我家老爺子能答應嗎?”
聽著他的話,我略微僵硬地回頭望去,瞧見那女人高興地翻看著婚紗,貪婪的面孔,連神態此刻都變得醜惡,典型的想嫁入豪門的女人。可惜了,她們總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卻不知那時只有在電影裡才上演的劇情。
“藺伯伯和藺伯姆最近都還好嗎?”
“嗯。”他應了一聲,思索著,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頭看著我,道:“對了,我家老爺子前兩天還提起你,問我你怎麼一工作起來也不張羅著去看他,我媽也一天到晚唸叨你,弄得我都快不敢回去了!連我都快弄不清到底咱倆誰是他們親生的了……”
看他好似一副嫌惡的表情,完全的不以為然,可話卻說得極為嚴肅。
我撇撇嘴,“藺少,你這兒定不下來,我哪敢去看藺伯伯和藺伯母啊!萬一讓別人瞧見了,指不定第二天的報紙上說出什麼呢!”
“怎麼,你害怕這個?”他斜著眼看我,說道。
我連忙點點頭,“其實報紙說什麼我倒是無所謂,可我實在是怕你身邊的那些女人啊……”
正說著,那邊就吵了起來,我聞聲連忙起身,可他卻好像沒聽見似的,紋絲不動。我著急地回過頭叫他:“藺少,下回再來的話,麻煩你帶個正常點兒的!”
他“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哎!說你呢,別光坐那兒不動,管管你的女人!”見他依然不為所動,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我急得搖頭又直跺腳,趕忙轉身小跑著去處理。
開店做生意,有誰希望客人無理取鬧?我自然也不想如此。
說來說去,那女人到底是嫌那些婚紗不是訂做的,無法在眾人面前炫耀自己的男人如何愛自己、寵自己,如此簡單的事情說出來不就好了,偏偏鬧得如此,叫人難堪。
任由那發了瘋似的女人一通怒罵,我也只是站在一旁樣做恭敬地聽著,暗地裡看著她的醜態。
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