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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他們說的。&rdo;伊妮婭贊同道，喝了一口茶。她看上去很開心，這讓我感到更加惱火。
&ldo;第五，&rdo;我彎下了最後一根手指，右手已經握成了一個拳頭，&ldo;在海伯利安，在復興之矢，在神林……想要抓住你，殺死你的，難道不是核心和聖神‐‐見鬼，是核心命令聖神這麼做的……追得我們穿越了半條旋臂，難道不是嗎?&rdo;
&ldo;是的。&rdo;她輕聲答道。
&ldo;還有那個女……魔頭……在神林上為我們設下埋伏，把可憐的貝提克的胳膊切斷了，要不是伯勞插手，那女魔頭本來還可能割下你的腦袋，裝進袋子裡，這個怪物，難道不是核心創造的?&rdo;我憤憤地繼續道，早忘了我們是在討論老詩人的錯誤，甚至忘了彎手指這檔子事。事實上，我正怒氣衝天地晃著拳頭，&ldo;難道不是那該死的核心，一直想要殺死你，還有我，如果我們蠢得想要回到聖神空間，那不是自尋死路麼?&rdo;
伊妮婭點點頭。
我激動得快要氣喘吁吁起來，感覺似乎剛剛來了個五十米衝刺。&ldo;那麼?&rdo;我軟軟地說道，鬆開了拳頭。
伊妮婭摸摸我的膝蓋。一如既往，她的這一碰觸讓我產生一種觸電的感覺。&ldo;勞爾，我沒有說核心做的事全然正確，我只是說，馬丁叔叔把他們描述成人類的敵人，這是錯誤的。&rdo;
&ldo;但是，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rdo;我搖搖頭，如墜雲霧。
&ldo;在隕落前攻擊環網的，是核心的某些勢力，&rdo;伊妮婭說，&ldo;從家父會見雲門的那段對話中，我們知道，核心內部對於大多數決定都無法達成一致。&rdo;
&ldo;可……&rdo;我開口道。
伊妮婭舉起手，手掌朝外，我住了口。
&ldo;他們使用我們的神經網路，是為了終極智慧計劃，&rdo;她說，&ldo;但沒有證據表明這一切對人類造成了危害。&rdo;
聽到這話，我幾乎瞠目結舌。想到這些該死的人工智慧竟然用人類大腦作為神經虛擬儲存器，用來搞他們那該死的計劃，不由讓我怒髮衝冠。&ldo;他們沒權力這麼做!&rdo;我大叫。
&ldo;當然沒有，&rdo;伊妮婭說，&ldo;他們應該請求我們的允許。對此，你會怎麼說?&rdo;
&ldo;我會說，滾蛋，回去幹你老孃。&rdo;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對於自主人工智慧來說，這話顯得多麼荒謬。
伊妮婭又笑了。&ldo;你也許應該記得，一千多年來，我們一直在使用他們的腦力，而且是為了我們自己的目的。我覺得，我們也沒有請求他們祖先的允許，那些是我們最初創造的矽基人工智慧……或者，就事實而言，是最初的電磁儲存器，最初的dna實體。&rdo;
我氣呼呼地打了個手勢。&ldo;這不一樣。&rdo;
&ldo;是啊，&rdo;伊妮婭說，&ldo;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那些被稱作終極派的人工智慧派別一直在為人類製造出麻煩‐‐他們還想殺死我和你‐‐但他們只是核心中的一派。&rdo;
我搖搖頭。&ldo;丫頭，我不明白，&rdo;我終於放低了聲音，&ldo;難道你是說，人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