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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起來,揭帳而出。
花雲探頭出來叫道:“你到那裡去?”我回頭笑道:“我有個好主意。”
我□進了為馬兒特設的大篷悵內,在堆放什物的地方找到一個銅盤,又取出其中一個大水囊,把銅盤放滿了水。小心翼翼地捧回帳內去。
兩女見我捧看一盤在沙漠最珍貴的水回來,都大感不解。
我取了一條毛巾。向淡如喝道:“法師!給我滾出來。”
淡如眼珠一轉,已知我想幹什麼,歡天喜地從被窩裡跳了出來,站到我面前。
我把毛巾浸在水裡,拿起來扭得半乾後,為她拭身。同時向花雲道:“祭司!快脫掉你的衣服,站到淡如的身邊來。”
花雲花嬌羞道:“你先幫法師淨身吧!”我讓她看看那差點變成黑巾的白巾後,道:“我怎可用洗完淡如的髒水為你拭身?”花雲不依道:“但人家不慣給你這樣。”
淡如笑道:“祭司以前不也是不慣和夫君做愛嗎,現在怎樣了。本法師可保證當你試過給蘭特拭身後,便像你對做愛的態度,只恨做得太少哩。”
花雲狠聲道:“若沒有蘭特在,我定會和你打上一場架。”
我笑道:“祭司你還聽不聽話,快脫掉衣服。”
花雲無奈下站起來,背看我脫掉衣服。
淡如忍著笑把她扭過來以正面向看我。
兩具至美的女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眼前,我當然拭抹得更落力、更仔細、更盡責。
兩女各以一手按看我的肩膊,支援看身體的平衡。
每次當溼巾抹過她們吹彈得破的肌膚時,她們都舒服得閉上眼睛,嬌軀泛起一種抖顫,呻吟起來。
沒有試過到沙漠的人,永遠也不知道箇中動人的滋味。
五天後,我們偏離了當日我和採柔到淨土的路線,偏往東北,開始深進沙漠之旅。
在抵達沙中綠境前,我們會經過幾個較小的綠洲。沿途除偶會發現千里駝的殘骸外,半個人影也看不見,這廣潤的天地裡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和十三匹馬。
我利用神異的靈力,避過了幾場沙暴,到第三十天,我們終於到達離沙中綠境近百里的第一個綠洲。
開始起伏不平的小山丘後,入目的情景使我們目定口呆,臉臉相覷。
這片在沙漠裡湧出珍貴無比一片方圓達十多哩的綠野,聚滿了由沙漠聞風而至約禿鷹,它們所發出爭打奪食的聲音,在遠處便可清楚聽見。
我們心中泛起強烈的不安感覺。
我們勒馬停定。
淡如見慣這類場面,仍可保持鎮靜,花雲則已花容失色。
我閉上眼睛,靈覺往前延伸。
進入我心靈之眼的景象慘不忍睹。
綠洲上全是人畜屍體的殘骸,帳幕都給燒掉了,女人孩子的屍體隨處可見,婦女都明顯有被強暴過的痕跡。
這是一場殘忍的大屠殺,誰會幹出這今人髮指的罪行?我讓兩女繞著綠洲的邊緣前進,自己則進入這鬼域般的地方,等到在綠洲心臟的小湖盛滿了十多個水囊,才強忍看心中的怒火,和兩女繼續征途。
我們的心情都很沉重,想看當全人類的命運正徘徊在存亡的關口,愚蠢的人仍不忘互相屠戮,怎不教巫帝在旁竊笑。
越過了綠洲後,地勢仍是起伏不平,地上滿布礫石。
直至我們在一個避風的低地設立營帳,我們的心情仍不能好轉過來。
我們在帳內默默吃看乾糧。
夜幕低垂,忽然颳起風來,更添淒涼荒蕪之意。
花雲忽地問道:“蘭特!剛才的慘事,會不會是巫帝乾的。”
我肯定地搖頭道:“當然不會,我感到他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