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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漓方進屋便瞧見半臥在床上的梁彩彩,面露懼色,疲憊不堪,額頭上包紮的傷處應是馬車受驚時不小心撞到的。

見有人進屋,梁彩彩有些害怕地往裡面縮了縮,看見來人是葉思漓不免得鬆了一口氣。

“怎麼又是你?”梁彩彩低頭沒有面對葉思漓,擋住了額頭上的傷。

葉思漓徑直走向她,也不關梁彩彩的反應直接坐在床邊,將梁彩彩的頭抬了起來,仔細檢查著傷勢。

“本郡主聽聞你今日不幸遇上了馬兒受驚,特意來看看可有毀容?”

梁彩彩一把拍開葉思漓的手,不滿道:“若是關心我大可直說,偏要說些我不愛聽的。你如今也看到了,我好得很,你走吧!”

葉思漓偏頭看著梁彩彩的反應,忍俊不禁,隨後從懷裡拿出一個碧色小瓶塞到梁彩彩手裡,道:

“這是外用的膏藥,愛用不用。”

梁彩彩不情不願地將膏藥收好,聽見葉思漓問道:

“你可看清今日的黑衣人與那夜的刺客可是同一人?”

梁彩彩仔細回憶,無奈地搖搖頭,道:

“那夜屋子裡太暗,我並未看清刺客模樣,今日馬兒受驚,我被困在馬車中,雖是遇上了黑衣人,可幸虧九風公子府中的元木出手相救,那黑衣人未能進到馬車內,我自然沒有看清。”

“不過若是我沒看錯,那夜的刺客腰間有一個木牌。”

葉思漓立馬問道:“木牌上可有字或者圖案?”

“不知是否與光線太暗有關,我看見的那塊腰牌上似乎什麼也沒有。”

“什麼也沒有?”葉思漓疑惑。

梁彩彩的貼身侍女開口說道:

“奴婢瞧見今日的黑衣人腰間也是一塊無字木牌。”

馬車受驚後,侍女自然第一時間出去察看,誰知便瞧見了前來行兇的黑衣人。

葉思漓再三確認道:“你可看清了,腰牌上當真是空白的?”

“當時雖然情況危急,但是奴婢不敢撒謊,腰牌上確實毫無痕跡。”

葉思漓思索了半晌,對梁彩彩說道:“梁侍郎和阿憂正在屋外等著,我先出去同他們說說,看他們有何看法,你且好生養傷,萬事有我。”

天色暗得愈發早了,此時太陽已經落下,天空是一片粉色。

“無字腰牌?這倒是聞所未聞。”梁毅詫異道。

顧離憂替葉思漓倒了一杯熱茶,說道:“如今看來,倒是有兩種可能。其一,今日的黑衣人與之前的刺客是同一人,不過之前那刺客受了輕傷,雖說並無大礙,但由此倒是能將他的身手估量幾分。”

梁府侍衛雖是身手了得,但是之前刺客潛入並未驚動府中侍衛,只是因梁彩彩的驚叫引來了就近巡邏的侍衛,刺客卻並未戀戰,受了輕傷,迅速逃離了梁府。

由此可見,那名刺客多半輕功極好,但是實戰身手卻比不得今日的黑衣人。

“其二是這兩人歸屬同一個組織,並非一人。”葉思漓雙手捧著熱茶,接過顧離憂的話往下分析道:

“元木的身手極好,今日與黑衣人正面交鋒卻還是讓其逃脫,單憑這一點今日的黑衣人定不是之前受傷的刺客。”

顧離憂眉眼溫柔,安靜看著葉思漓頭頭是道的分析,待她說完,方才對梁毅道:

“接下來便有勞梁侍郎調查無字腰牌一事了。”

既然他們都來自同一個組織,且都身手了得,那他們背後的組織或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也未可知。

更深露重,葉思漓冷得直跺腳。

“今日之事有勞郡主和離憂公子親自來一趟了,待事情結束,梁某定當好生款待。”

梁毅親自將葉思漓和顧離憂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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