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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雖然很薄,但我肯定沒有看錯。”穆九風肯定道。
顧離憂推測道:“所以寇娘以前是常年習武才會留下老繭,而老繭變薄甚至幾不可見說明她近幾年甚至十餘年都不曾習武。”
葉思漓若有所思,道:“就算是寇娘對此有所隱瞞,目前來說,他們還是沒有動機。”
“對了。”葉思漓忽然想起臨別時寇娘說的話,懷疑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的目的並非是行刺我、蕭靈或者楚慬。”
“此話怎講?”穆九風又開始轉著手上的摺扇。
顧離憂安靜地聽著葉思漓分析。
“第一,如九風方才所言,行刺皇室罪名太大,沒有十足的動機必然不會如此冒險。”
“再者,按寇娘所說,他們一家是獸醫,對各種動物及其用藥自然是相當熟悉。你們可還記得上次在郊外馬兒失而復返之事?”
顧離憂默默聽著,穆九風恍然大悟道:“上次發現的迷藥也是他們的?”
葉思漓點了點頭,道:“方才我從寇孃家離開時,無意瞧見她的裙襬上沾有白色粉末,詢問後得知那粉末是給犯病的牛兒用的藥。如果上次我們的馬不是被迷暈後消無聲息地運走,而是被人用了藥受了控制自己跟人走了呢?”
“這一切都說得通了。”顧離憂開口道。
若是將馬迷暈,再將其運走,這麼大的動靜,顧離憂和穆九風不可能沒有察覺。
若是對方善於用藥,將馬控制住,讓馬主動隨他離開,他只需要稍微清除腳印便行。藥量控制得恰到好處,次日藥效一過,馬兒自然會主動找到穆九風他們。
穆九風只覺得細思極恐,“上次若真是張松,郊外和刺殺……那他們的目標是思漓!”
葉思漓沒有應答,只是將目光落在了顧離憂身上,等待他的回答。
顧離憂與她相視,緩緩道:“他們的目標是我。”
“他們此番行刺,不過是想威脅我。”
葉思漓擔心地看著顧離憂。
穆九風驚愕,他怎麼也想不到張松他們冒著殺頭抄家之罪,繞了這麼一大圈子,只是為了——威脅顧離憂?
“為什麼啊?”穆九風不解地問道。顧離憂向來中規中矩,從未做過逾拘之事,怎會讓人抓住把柄,不惜以這般慘痛的代價來威脅他?
葉思漓擔憂地看著顧離憂,只見顧離憂對穆九風鄭重道:“今日你所見的寇娘,姓顧。”
“她姓什麼關我何事?”穆九風話音剛落,反應過來,臉色一變,謹慎問道:“她與當年的顧府有關?”
顧離憂點了點頭,穆九風認真思考著這幾件事,只覺得有些荒唐,懷疑道:
“他們認為你與顧府有關係,所以幾次想逼你出面?”
“不對不對。”穆九風又搖了搖頭道:“若是懷疑你與顧府有關,大可私下聯絡你,又何必處心積慮去行刺皇室之人?”
穆九風突然想到什麼,臉色大驚,壓低了聲音道:“除非他們是顧府之人,經歷了當年滅門慘案,此番是為報仇!”
“這就說得通了。”穆九風自顧自地說著:“當年顧府滅門的旨意是聖上所賜,因而他們記恨皇室之人。而當年顧家軍與大梁交戰幾乎全軍覆沒,因而此番得知大梁太子楚慬來京,正好報仇。加之他們想以威脅手段拉攏離憂,只有從思漓最好下手。行刺那晚,恰好他們三人都在!”
葉思漓仍有不解,“他們若是想拉攏離憂,在郊外那晚時機正好,又為何繞這麼大的圈子?”
穆九風也沒有想通,“對啊,雖然離憂姓顧,但他又並非當年顧府之人,他們找離憂有甚用?”
葉思漓忽然想起私牢裡的張松,便問道:“阿憂,張松那邊你可有審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