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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閉嘴!”
周睿斷喝一聲,不管其他人,逼視著蕭義天的眼睛,“蕭尚書,此番書院改革,於我大周是利是弊,明眼人皆可看出,你卻故意出言反對,是何居心?”
“王爺恕罪,下官只看到師道崩壞,違背綱常,弊大於利!”
蕭義天眼睛微眯,沒有讓步,繼續道,“莫說大儒,便是玄級文人,亦是遍尋良師,歷經十年數十年寒窗苦讀,方有如今文氣,而即便成就玄級、地級,亦需繼續苦讀,方能進步,王爺此番卻是要讓他們放棄自身前程,成全他人?
且還都是些前途不明的稚童、孩童!說句難聽的,所謂中學,根本無任何篩選,其中良材甚少,大多朽木,豈可一概而教?”
蕭義天這混蛋用心險惡,這是在給老頭子挖坑呢……下方,方林聽得臉色漸冷,心中冷哼不已。
什麼叫讓他們放棄自身前程,成全他人?
說得好像做老師就成了苦力,沒有自己的時間了一樣。
怎麼可能!
給學生上課才佔據每天的多長時間,別說肯定不會讓一個人從早教到晚,即便真是如此,書讀百遍,其義自見,教人者,自身難道便不能有所得?
當然,他也知道,連他都能看出這蕭義天的險惡話語,老頭子那般精明,又怎麼可能上套,便靜觀其變,沒有出言。
果然,老頭子很精明,直接不跟他扯這個,毫不客氣道:“蕭尚書只看到弊,那是蕭尚書的眼睛不太行,本王相信,世間明眼人更多,是利是弊,不如交與時間來評判。”
蕭義天眼裡閃過一抹惱怒,又不敢跟王爺發作,只得試探道:“恕下官直言,從來科舉教育之事,皆是由我禮部管轄,王爺雖是書院大學士,可也無權作此改革,否則,便是我禮部失職。”
“呵,看來蕭尚書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周睿一點都不給面子,直言道,“書院冗雜,生源混亂,教學無序,有勢庸才盡享名師,無權良材遍尋名師而不得,劣幣驅逐良幣,此乃我大周朝教育之弊端,由來已久,非一日之寒,你禮部若是沒有失職,又怎會輪到本王提出這書院改革之法。”
“倒也不妨事,改革之事我已稟明聖上,得到聖上首肯,你禮部失不失職,自有聖上定奪。”
漂亮!
方林心裡樂開了花。
老頭子不愧是老頭子,簡直絕殺!
果然,蕭義天被懟得瞠目結舌,終究還是忍不住拉下了臉,怒道:“總之,只要聖上一日未下旨,我禮部便怒難從命,各書院皆不得擅動。”
“放肆!”周睿一點也不慣著,從懷中取出柱國令,“本王說了,此事已得聖上首肯,聖上賜下此令,便是明證,你蕭義天難道想抗旨不遵!”
“柱國令!”
“聖上竟然賜下了此物!”
士子們見識不夠,不識得寶貝,卻不代表這些官員大儒們不識得。
柱國令一出,全場再一次譁然。
不同於其他官員大儒們的震驚,見到此物後,蕭義天的臉色瞬間慘白。
他知道,他這個禮部尚書擋不住了,書院改革勢不可擋了。
不僅是書院改革之事,見到此物後,他已然明白,繼三王黨之後,五王黨又將迎來一位大敵,而且,依仗著書院改革之勢,此敵之強,只怕尤在之前的三王黨之上!
“對了,還有一事,本王要提醒蕭尚書……”忽然,周睿側身,在蕭義天耳畔低語了一句。
蕭義天聞言身體一僵,驚恐地望向他,面如土色,連忙後退。
“王爺說什麼,下官聽不懂。”
“呵,聽不懂便聽不懂吧,本王懂便行了。”周睿沒有步步緊逼,輕笑一聲道,“書院改革,明日便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