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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的想法同盧智說後,盧智他目露精光,讚道,“不錯,我就是這樣想的。”
遺玉盯著盧智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嘆氣道:“大哥,你告訴我這些,又想幹嘛,你直說了可好。”
盧智輕笑一聲,“是你自己猜到的,可不是我告訴你的,”見到遺玉輕瞪了他一眼後,才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我本想著,若你知道那毒如何解得,就幫魏王解去好了。”
“啊?”遺玉驚訝地叫了一聲,忍不住伸手在他臂上捶了兩下,“你這是想害我呢啊,且不說我是否知道那毒如何解得,那人被下了毒肯定對姚不治心存不滿,若知道我從他那裡學了些東西,還不連帶我一起給記恨上了。”
盧智嘆了一口氣,“他可沒你想的那般小心眼,好了,我只是一提,也有可能咱們的猜測出了誤差,就算蒙著了,你不願意,大哥又怎麼會勉強你。”
遺玉收斂了那些許的怒氣,咬唇道:“我若解了他的一毒,對你有幫助嗎?”
盧智神色一鬆,伸手在她頭上一撫,“眼下能助魏王,對咱們兩個都有好處。”
遺玉“哦”了一聲就沒再答話,伸手扯了盧智的袖子,“咱們先回家去吧。”
夜色中,這對兄妹並肩而行的背影落在地上,被街邊高掛的燈籠不斷拉長,似是隱隱約約地在預示著什麼。
……
兩人回到家中,盧氏已經先行睡下,遺玉和盧智洗漱罷也都各自回屋,小滿端了盛著熱水的森盆進來給她泡腳,遺玉將腳探入盆中,略燙的水溫讓她的精神舒緩了下來。
今夜同盧智的交談讓她將很多事情聯絡在了一起,但也只對他講明瞭一半,關於那種讓人白日出不了門的藥物,她當時並沒有想出來,一方面是因為不明盧智的話外之音,另一方面卻是這症狀她的確未曾聽說過。
可將事情與魏王李泰聯絡在一起後,卻讓她想到了四年前的一些事情,還記得,當時初見李泰,對方坐在陰暗的車廂裡,給她印象最深刻的,不是那十四五歲少年俊美又略帶些偏執的容貌,而是他那一雙緊閉的眼眸。
神醫姚不治,不治上門者,姚子期曾說過她家是在蜀中,四年前,作為一國皇子的李泰僅帶著阿生一人在蜀中出現,她是否可以理解為,當時李泰正是去找姚不治醫病去了,歸途時才偶救了她們母女。
若真是這樣,那現下李泰抓捕姚不治的舉動就有了兩種可能性最大的解釋,第一種,當年他尋得姚不治之後,順利醫好了病,但是依照那不治之言同樣被下了毒,事過幾年,姚不治才要讓他做那一件事,但他因做不到所以毒發,這才急著抓捕姚不治回去解毒。
第二種,當年他根本就沒有找到姚不治,病症拖延了下來,回京之後也從沒放棄過尋找姚不治,但不知為何姚不治不願意見他,這才每每逃跑。
除了這兩種解釋之外,當然也有其他可能,比如說,當年他尋得了姚不治,但沒有答應讓對方在自己身上下毒,可遺玉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魏王李泰是什麼樣的人她是看不透,但既然需要要找治神醫,肯定就做好了應對對方“上門不治”的對策。
分析到這裡,遺玉心下又瞭然幾分,再想著那“白天不能出門”的症狀,首先懷疑的就是——李泰的眼睛。
盧智不知是從哪裡探得的訊息,但顯然容易讓人產生誤區,李泰白日許是可以出門的,關鍵是他的眼睛——見不了陽光。
遺玉心跳陡然加速了一陣,木盆中的水溫已經冷卻,她將雙足收了回來,拿來起一旁小凳上的布擦拭著白嫩的小腳,喊來小滿將木盆端走後,掀開薄被躺在床上。
雖然只是猜測,可最終的結論,卻讓她有種觸碰到了對方秘密的感覺,心中奇異地有了淡淡的興奮之感,這種感覺有一半就像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