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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馳入一個院子停下,龔破夭感到四周靜悄悄的。矗立著的一幢小樓房,既無燈,也沒火,更見不到半個人影。
龔破夭狐疑地看了看尉遲風:難道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ldo;下車吧。&rdo;尉遲風看出了龔破夭的狐疑,笑說:&ldo;我們在這休整一晚,也讓兄弟們去逍遙一下,略表我的心意。&rdo;
原來如此。可怎麼連個接頭的人都沒有?
龔破夭覺得尉遲風越來越神秘了,與以前那個爽爽直直的尉遲風,簡直判若兩人。
禁不住對尉遲風道:&ldo;哪天你把我們賣了,我們都渾然不知。&rdo;
&ldo;賣了你們?我能賣了你們?我的腸腸肚肚裡有什麼,能逃得過你的眼睛?&rdo;尉遲風道。
&ldo;嘿,難說。常言道,最陰險的計謀,往往就藏在最真誠的笑容後面。&rdo;龔破夭盯著尉遲風那張坦坦蕩蕩的臉,笑說。
&ldo;呵呵,如果哪天我有本事把你賣了,那真是三生的造化了。&rdo;尉遲風開心地說。
下了車,進了客廳,尉遲風即對大家道:&ldo;各自上房,好好洗涮,換上便裝,然後喝酒去。&rdo;
說罷,看了看腕上的表,又道:&ldo;十分鐘後院子見,過時不候。&rdo;
都是軍人,十分鐘足夠了。
這是一幢三層的樓房。尉遲風的話音一落,樓梯上已飄飛著一個個身影了。
不到十分鐘,龔破夭他們已經集中到了院子裡。都是一式的西裝革履,且個個黑色。
龔破夭覺得尉遲風太會安排了。他們這一群人,都是經風歷雨、日曬霜打的,大多面板黝黑。再穿上黑色的西裝,更顯出黑口黑臉、冷酷無情的樣子。妖鬼見了,都要退避三丈。
但轉而一想,龔破夭就忍不住笑了:這是去逍遙啊,又不是去殺人。
龔破夭這一笑,尉遲風就知錯了,趕忙道:&ldo;面板黑的,立馬回去換上亮色的西裝。&rdo;
哄的一下子,人又飛散了,院子裡只剩下龔破夭、陳節和佟大芳。
&ldo;呵呵,就你們三個不黑。&rdo;尉遲風望著他們笑說。
&ldo;天生的。&rdo;陳節赧然地道。
幾分鐘後,換衣服的人都下來了。
龔破夭頓時感到眼前一亮,一個個銀白的身影,就這樣閃現在他的面前。再張眼一掃,那都是一個個的英俊少年啊。
當然,這只是一種感覺。當中胖的、瘦的,都被銀白的亮色掩飾了。面板即使黑,也黑得比較親切,不那麼嚇人了。
尉遲風看了他們一眼,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
出了院子,龔破夭已經感覺到院子四周樓房的窗子後面,有一雙眼睛在監視著院子。
也就是說,院子看似不設防,實則是防得密不透風的。
這就是尉遲風一直都沒叫他們帶上武器之故。
到了酒樓,尉遲風對迎上來的老闆說了一句什麼,老闆便高興地道:&ldo;這邊請、這邊請。&rdo;將他們帶入一間包房。
依次坐下,然後喝茶,然後喝酒。
酒過三巡之後,自然而然就開始鬥起酒來。
第七十四章 昆明狂歡夜
第一個向尉遲風叫板的是範庭蘭,舉著酒碗,他目光裡已有七成醉意地落尉遲風身上:&ldo;教頭,雖然我不是你第一個引誘出來的人,但相處也有十幾天了,一直沒機會喝上一杯。今晚無論如何,得敬你一碗。&rdo;
說是敬,卻是同時幹酒,要求一飲而盡。
坐在尉遲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