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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想找相國寺的主持大師問問那個“某某”的小名是怎麼來的,相國寺每月開放五次,每次開放都極為熱鬧,人山人海不至於,但是一萬人什麼的,還是有的。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開放日趕在初一十五,那就更熱鬧了。前天是七月初一,正好那日相國寺開放,我每到這時候都要去相國寺看看能不能有幸碰到那位主持大師的,可昨天蘇婠怎麼勸都沒將人勸出去,也不怪我覺得不對我勁兒。
我有些無奈道:“去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主持大師也不是說見就見的,我也想通了,索性就不費這功夫了。”
蘇婠無奈道:“要找人家的是你,現在不找的也是你。”
不過我也不過就這樣小小埋怨了一句而已,又仔細看了看我,見我神情已經與往常一樣才放心。
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撒嬌意味道:“好了好了,婠兒我的好婠兒,你再這麼看我,我可是會誤會的哦。”
蘇婠有些不解的眨眨眼睛,然驚訝道:“誤會什麼?”
我眨眨眼,掩蓋住眸子裡的狡黠,笑道:“當然是誤會我已經病入膏肓了啊,好了好了,你快去拿蜂蜜,這茶裡我要放些蜂蜜。”
蘇婠被我這樣戲耍了一通卻也只能無奈的去給我拿蜂蜜去了。
我見我走了之後才有些鬱悶的嘆了一聲,心中卻在想七夕要和趙元儼一起過的事兒。
我雖然稱不上好動,但是在大宋上元節和端午節,七夕節,中秋節,重陽節都算得上大節日,而七夕更是被看的十分重要,比之春節也差不了多少。
每逢七夕各家各戶的姑娘都要早早準備自己的針線送給親朋,以示自己手巧。
有些還要做巧果兒,若是覺得麻煩的街上也有叫賣的,有些百年老字號常常門前排著常常的隊伍。
七夕當天東京城裡往往會有許多精彩的活動,諸多酒樓茶館想方設法要趁著這一天提高自己的名氣,要是錯過不出門,那就真的有些可惜了。
咱不能因為一個趙元儼就放棄自己的娛樂活動,更不能因為他放棄和純純小侄子一起出門玩的機會啊!
柴雲遮,我的親侄子,我大哥柴宗訓的獨子。
今年年方七歲,正是聰明可愛又乖巧的時候,雖然小時候不止一次掀起過我的裙子,但是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我對這個聰明伶俐又和自己年歲相差不大的侄子很是疼愛。
一想到這小正太俊俏的小臉兒以及甜甜的喊著我姑姑,我頓時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不就是一個趙元儼嗎?我怕你不成!
想完之後又覺得趙元儼也挺無辜,畢竟他又沒招我。於是心道,不就是有人說閒話麼,反正平常也沒少說,現在自己當了縮頭烏龜不是已經晚了……
總之,這人要是想給自己找理由那一定有無數理由可以找,我就是典型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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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雲遮讀的書院是汴京書院,是京城中最大的書院之一,住宿制。
本文上演十幕以來柴雲遮小朋友都沒能出現,就是因為住宿制這三個字,平日裡一旬才放上一日假,柴雲遮小朋友還要洗洗澡換換衣服什麼的,總之也沒空閒和我一起胡鬧。
但是七夕卻不同了,書院中他這樣七八歲的蘿蔔頭有不少,可是十五六還在打光棍的書生也有,更多的就是還沒有考過舉人仍在書院中讀書的那些已婚人士了。
在這個女子通常十五出嫁,男兒十八當爹的年代裡,對於讀書人的老婆來說七夕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因為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