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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被人挽住了,已經比他高大的青年將他的手臂抱在懷裡,緊緊不放。
阿杳緩緩靠近他的耳垂,小小聲的問:&ldo;師尊,這算不算是,在一起了。&rdo;他忐忑的很,聲若蚊蠅,像是怕驚擾了這場夢。
&ldo;算是。&rdo;辰前倒是沒想到,真正到現在這種情況時,二人之間更主動的會是自己。而他竟一點不適也無。彷彿二人間的關係就該如此。
穆杳的痴傻的笑將喜悅清楚表明,這讓辰前也忍不住愉悅。
此時的穆杳哪還有半點在屬下前該有的硬朗沉穩樣子,傻的簡直可愛。
張止澄天生話少,斂容也極有眼力,二人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跟著,並不打算發光礙眼。
但辰前沒有溫和舒朗太久,神情漸漸沉寂。青鴛的事情壓在他心上,讓他擔憂。
情況不給他們溫存的機會,他們飛行速度不減,朝東南方去。
山巒重重疊疊落在四人身後,正午時穆杳也沒提就食的事,他知道辰前緊張的很,根本沒有心情吃東西。而且修行者數十天不就食也無妨。
夕陽落在了地平線處。
暮色四合時,辰前二人商量後決定就宿城中。
鸚鵡站在斂容肩上,成功將幾人引到了目的地附近,但再不休息它怕會一命嗚呼。而且幾人不分晝夜的趕路,狀態實在談不上好,不如休息,待養足精神明天一舉找到青鴛。也方便明天應對諸般未知事情。
依舊是客來客棧,弟子勢力不斷的逐漸顯露已經讓辰前有些麻木。王景垣說的確實全都屬實,他的弟子從來不是在他面前的溫和良善模樣。
依舊是同床、細微不同的關係,似乎理應有些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但沒有。
辰前知道鸚鵡再給不出什麼訊息,故而焦急又不可抑制的考慮著青鴛可能的遭遇。哪裡有心思讓氣氛旖旎?
穆杳擁著遲遲沒有睏意的師尊,輕吻他後腦,語調曖昧溫和的哄他入睡。辰前經不得這些,沒堅持一會兒,就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ldo;睡吧,會好的,會沒事的。&rdo;
&ldo;嗯。&rdo;辰前並不願讓弟子擔心,況且這懷抱□□心太溫暖,即使沒有嗅覺,那彷彿烙刻在心中的明媚陽光氣息也隱約縈繞鼻端,讓辰前無力抗拒漸漸沉淪。
睡吧,就睡吧。反正,擔心也無用。
辰前手悄悄撫上胸前穆杳被白綢包著的右手,安心睡去。
青年眸色深沉,裡面滿盛的,不是欲,是情。
第二天一早,眾人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曲棕。
&ldo;師父!&rdo;辰前站起身,看著步履懶散走進客棧的中年男人,震驚而不敢置信。
曲棕算是個不入流的修行者,雖然比常人實力高些,但也絕做不日行千里。
他和穆杳不約而同看向門外,兩抹紅色站立在不遠處,朝他們點頭示意後相攜離去。
鳳菡和鳳簡挨靠的極近,關係親暱密切。才體會到穆杳真實黏人實力的辰前,輕易就能看出二人間關係的不一般。但這不關他們的事。
&ldo;師父怎麼來了。&rdo;知道是鳳凰送他來的,辰前的震驚散去了些。詢問道。
至於曲棕究竟是怎麼知道他們位置的,辰前並沒有詢問。作為詭醫的弟子,他對曲棕的能力有計較。
曲棕聞言移開盯著穆杳放在辰前腰間的手,吹鬍子瞪眼看著自家弟子,&ldo;那是嶺南行不行?是我老家!裡面究竟有多少東西是你們應付不了的我最清楚!&rdo;
無論怎麼說,單單因為擔心罷了。
阿杳曾向卷容交代過他們將去的地方,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