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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淺顯易懂的道理,其實新人演員也是知道的。秋元洋貴心裡害怕得要命,他既不想聽陳烙的話當那個被槍打的出頭鳥,也怕自己要是不按照資深演員的命令列事會得罪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到底該不該伸手接下這把刀子了。

就這麼幾秒鐘的時間,秋元洋貴的冷汗都冒出來了,他尷尬地抹了抹汗溼的額頭,結結巴巴地推辭道:“我手腳很笨的,平時一拿刀子就出事,哈哈……這不是在騙人啊,平時我連削蘋果都得請保姆的,所以還是……”

“囉嗦死了!”

“誒?”秋元洋貴嚇得吞了一口口水。

“我說你囉嗦死了,”陳烙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要麼接刀,要麼挨刀,自己看著辦!”

什麼叫“要麼接刀,要麼挨刀”?挨刀的話,誰來挨……秋元洋貴嗎?

陳烙嘴角邪惡地翹起,他的角色設定本身就是小混混類的人物,染了一頭白色長毛,穿著大膽暴露的豹紋緊身衣,此刻手持摺疊刀又這麼痞痞地一笑,簡直要把略微矮胖的中年日本男子給嚇尿了。

新人,一般摸不清資深演員的實力水平,所以他們只能盡情想象,然後低調做人。

可憐的秋元洋貴本來就很緊張,陳烙這麼一逼,他更加說不利落中國話了,一張嘴就是嘰裡咕嚕的鳥語,間或夾雜著幾句哀求:“拜託你,我真的不想動刀,你找別人吧……要麼讓……讓……啊啊啊啊!”

不等他想好把皮球踢給哪個人更合適,陳烙就已經把刀子丟過來了。秋元洋貴只好雙手倒騰著接住刀把,總算沒讓鋒利的刀鋒割傷自己。

他看了看陳烙,又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大家已經默默地給他讓出了一條路,路的盡頭就是玻璃牆上的那條裂縫。

秋元洋貴感受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深深的惡意。他摸在刀柄上的十根手指漸漸攥緊,眉間的厚肉幾乎糾結成一團。

“我……我……”

他一咬牙,一跺腳,準備走向裂縫。

“算了,這樣做不太安全吧。”

秋元洋貴驚訝地轉過身來,淚眼朦朧地望著拍住他肩膀的那人。

白諾無奈道:“萬一牆那面有什麼危險的東西,秋元先生這種體型可不像是能及時閃避的樣子啊。”

秋元洋貴感動地快要哭出來了——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剛剛為他治好胳膊的柯菁菁小姐,和此刻替他解圍的白諾先生,大家都是活雷鋒啊!

陳烙冷笑一聲:“反正總要有一個人來做這件事,既然秋元不適合的話,不如就換你來……”

“砰!”

“你……!”

摺疊刀猛地紮在玻璃牆的裂縫上,裂縫的上下徑登時被這剛猛的一擊給延拓了將近一米長。

“這牆壁比想象中更結實啊,看來投擲的力度還不足以破開它……這可怎麼辦呢?”白諾一邊說,一邊輕輕拍了拍手上的汗。

剛剛他實在看不下去陳烙的行徑,忍不住出頭為秋元洋貴解圍——誰不是從新人那兒走過來的呢?當初參演《恐怖蠟像館》的時候,他可是對所謂的“資深演員”頗為戒備,可就算如此,端木秀秀他們也沒放棄聯絡他,並願意主動提供幫助。新人應當自立,但身為資深演員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資本,何必仗勢欺人?

所以,他乾脆從秋元洋貴的手中接過摺疊刀,也不理會陳烙的冷嘲熱諷,便一飛刀丟了出去。

“要不要再重新試試?”

那刀子雖然扎進了牆壁,也將裂縫劈開了一些,但依舊遠遠不到能夠讓人透過的地步。

白諾站在原地,正猶豫著要不要把刀子拔(亹)出來。

“不用緊張,對面其實什麼東西都沒有。”

他回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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